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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舅父亲笔,短短两句话,她为之苦等煎熬三个月。再后来,就是大表兄代复,最多句话,嘱咐照料身体、尽忠职守,勿以家中为念。

  她带着功利之心上门,焉知对方便无别的

  转念,丰钰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

  她有什么值得谋的两手空空,不过是个宫里出来的奴婢。伺候的是不得宠的关贵人,不是宸妃,更非安淑妃,大舅父若有他想,何不在她在宫里当值时加倍示好笼络一个出了宫的宫女,还能担何大用不成

  想至此,丰钰抿抿嘴唇,微笑道“钰儿没在储秀宫当值过,平素跟在贵人身边,少在各处行走,不知舅父可是有何要打听的钰儿若知,定然知无不言。”

  她明朗表态,段庸眉头轻轻一展,含糊笑道“哦,也没什么。听闻早年淑妃得宠,嘉毅侯常在宫中行走,这回他来临城,听说会耽些时日。”

  这话不必说尽,段庸相信以丰钰的通透是能听懂的。

  嘉毅侯这等身份,便是蛰居南隅,以段家家世地位,还够他不着。想得他一顾,必要用心。问丰钰一句,也是无法可想之下的下下策。只盼这丫头足够活泛机灵,没白白在宫里十年。

  丰钰沉吟片刻,正欲启唇,段庸伸手一挥“淑宝淑华你们暂且退下。瑞儿瑾儿亦带下去吧。”

  等屋子里只剩几位长辈,段庸方道“钰儿可有所嘱咐”

  丰钰忙道不敢“只怕令舅父失望,钰儿身份低微,原没机会接触外臣。偶然听旁的宫人提及,嘉毅侯喜蓄养走兽,往年西域进献异兽,皇上几番赐给侯爷,京城原有座凤丘,为侯爷买下专饲这些走兽。不过”

  丰钰腼腆笑道“只是这听来的消息毕竟做不得数,钰儿也不敢保”

  段庸蹙了眉头,捋须久久不言。大舅母追问道“这奇珍异兽海去了,究竟特指何物,咱们临城可能得一二”

  “猫犬狐熊,倒也不拘”丰钰道,“那年上赐的一对海东青,据说侯爷颇喜,还曾带同参与秋狝。”

  大舅母再问,却也问不出什么,想来丰钰只是个内宫奴婢,若问她淑妃的事恐她还知道多些,不知嘉毅侯私事倒也情有可原。

  待回房后,不免与丈夫抱怨“这话说得泛泛,也没指条明路出来。只恐这回押错宝”

  段庸睨她一眼,不悦道“那是如烟的亲女纵她一无所知,难道就不值得疼她一回”

  夫妻俩僵了片刻,等段庸从浴房出来,略缓和了语气“可问过二弟妹了,清和的婚事”

  大舅母道“甭提了。这事不好再言。那日只开了个头,二弟妹就在我屋里哭了大半日,又是说及当年她和孩子随在任上吃的苦,又是言说哪些哪些高门有意清和。我瞧她半点不愿清和和钰丫头,如今娘亲都未再提,我瞧我们亦别做这恶人吧”

  段庸长长一叹,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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