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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钟情的问,念花思索一番,只谨慎地表示:“以奴婢之愚见,念字辈的四个姐妹里,念诗姐姐最当此任。”
别的却是不多说了。
钟情也不为难她,只是轻轻点头允她退下,最后一个来的,是与前三者全然不同,唯一一个写了自己名字的念茶。
念茶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钟情面前,大声道:“念茶,念茶愿为娘娘解忧!”
钟情脸上的笑意不由冷了一些:“起来说话吧。”
钟情语气平平,念茶听起来却觉得有些刺耳,她仍然跪着,头也不抬,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玉石砖,一字一顿地与钟情分析自己的益处。
“娘娘,奴婢四人里,诚然,念诗姑娘年纪最长,但,念诗姑娘曾在魏尚宫身近服侍过好些年,日前魏尚宫寿辰,念诗姑娘还特意请了假去吃酒......奴婢愚见,娘娘身边,还是当放些自己的亲近人为妙啊!”
“哦,”钟情低头喝了口茶,冷淡道,“那以你的主意,这永寿宫里,谁算得上本宫的亲近人?谁又算不得呢?”
念茶状若恭敬地表示:“抱琴姑娘跟着娘娘最久,也最是忠心,自然算得;念字辈里,念诗姑娘靠着长信宫,念花姑娘的亲姊又是承乾宫容嫔娘娘身前的第一得意人,只念酒姑娘与奴婢,是自内务府出来,就一门心思地跟着娘娘的。以奴婢愚见,念酒姑娘自然也好,只是性情跳脱了些,若是论到为娘娘分忧......奴婢自认,自己更合适些。”
念茶话到最后,缓缓地抬头觑着钟情的神色,想从她脸上看出自己是否会错了意。
可惜钟情的脸上什么都没有,只顿了片刻,轻轻地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让念茶退下了。
念茶心下微定,笃信自己赌对了大半:永寿宫虽盛宠,可自四殿下后,这六年以来,钟妃娘娘的肚子再没有过动静,这眼看着新人再入宫,若是再不早作打算,等新人笼络了陛下去——都不必太得宠,只消再出一个永和宫沈婕妤那样的来,除了盛宠别无依仗的钟妃娘娘,又该如何自处呢?
后宫中人都知道,钟妃早年在未央宫时,与婉贵妃很是不睦,后来一年前的围场事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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