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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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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田长贵最后还是从墙头上下来了,不过在下来之前,他已经在上面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并不是他不想下来,而是喇叭裤的□□裂开,导致只要一活动里面的内裤就会露出来,他不敢动所以只能蹲在墙上干瞪眼。

本来他这种蹲别人家墙头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主人家过来问的,但是偏偏今天来参加喜宴的人多,院子内的空间明显不够用,所以别说是墙头了,就连房顶都有人蹲着,因而也就没人太在意他。

要不是孙骈后来发现田长贵总是在墙头上一动不动的太反常,叫了他哥田长礼过去问,估计长贵还得在墙上继续摆造型。

田长礼把自己的半袖脱下来让弟弟围在腰上,挡住那个□□上裂开的大口子,然后一边抖着自己的大背心一边对着弟弟说道:“你可真行,这么大一个人了让一群小孩子给涮了,你脑子都和饭一起被吃掉了是不是?早和你说了别穿这一身,弄得和混混似得,你等回家看爷爷咋收拾你。”

田长贵闻言蔫头蔫脑也没敢回嘴,自始至终兄弟俩都没有追究一下吃亏的事情。

这年月村里的孩子们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相互之间逗着玩,你祸害我,我祸害你。闹不过别人的就只能被闹,闹的过界了带头的那个被人按住就揍也没啥话说,谁叫你闹过头了。

所以基本上挨过几次揍之后,在皮的孩子也知道界限和自己在孩子群中的地位在哪里了,就如同一个族群里长大的小狮子一样,玩着打着闹着慢慢的领头的,出主意的,出力气干活的自然也就分出来了。

如果那些领头的或者出主义的孩子,在长大之后还会说话能做事能抗事,在家族中自然就会越来越凸出,村中一辈又一辈的话事人就是这么长出来的。

田长贵用手压着系在腰间的衣服,心情哭丧着脸说道:“等淑芬姐的喜宴结束后我立即就走,家里太没意思了,还是特/区那边更好。”

陪着他一起回家换衣服的田长礼闻言向天翻了个白眼道:“你走不了,爷爷把你的车票给扣下了。”

“啥?怎么能这样?为啥不让我走?”

“还能为啥,不就是为你今天这幅鬼打扮。爷爷说你出去还不到半年就混成这幅鬼样子,在不教教不行,就扣下你车票,说等你在家学明白了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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