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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渊沉默了良久,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抱着俞暖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双手双脚把她紧紧地桎梏在怀里,强势,可是又依赖,脆弱得像个孩子。

  俞暖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落在自己颈边的肌肤上,一颗,两颗,三颗……

  湿湿的,带着一点点热意。

  想着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俞暖心里一阵发疼,她搂抱着祁渊的背,一下一下地轻拍。

  对于曾经受过的苦难,他只是轻而易举地说他被蛇咬了,可是她大概可以猜得出那是怎样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即使只是回忆,也能让一个近三十岁的大男人,脆弱得像个小孩的故事。

  ……

  晚上,祁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覆盖了他这二十几年的人生。

  真正的故事要比男人和兔子小姐的故事复杂得多,他只是简化了过去,把笔墨着重放在了现在和未来。

  用他外婆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无知胆大的女人,愚蠢自私的行为造成了沉痛的结果。

  而他,就是那个结果。

  祁秋念生在江南的一个小村庄里,她的父亲是个文化人,于是在父亲的熏陶下,她也有点文化。

  父亲去世的早,她不甘就这么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耗掉自己本来可以很精彩的一生,于是她去了她向往的大城市。

  大城市灯红酒绿,迷了人的眼睛,她长得漂亮,又单纯到傻气,而有些人,就是喜欢骗她这种人。

  她被骗了,甚至怀了那人的孩子,男人身家不简单,可也不干净,最后那人因为醉酒强/奸入狱,她没了靠山,只得狼狈回家。

  出去一个人,回来时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她从村子里人人喜欢的天鹅变成大家在背后议论的臭石子,她崩溃大哭,可是她母亲并没有怪她。

  她恨这个孩子,于是把孩子留下给她的母亲带,她则去了附近的镇里,认识了一个男人,两人两情相悦,可是却在谈婚论嫁的时候,男人家里知道她未婚生子,嫌弃她,退了亲事。

  她再次回到家中,开始酗酒,对孩子非打既骂,孩子越长大就越像那个男人,她母亲不在的时候,她甚至会把孩子关起来,不给吃,也不给喝。

  这个孩子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强女干犯的孩子,村里的小孩不懂事,看到他就打,仿佛他们就是惩奸除恶的大英雄。

  而外婆,也在一次找他的路上,因为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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