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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她二十七岁,段敬仪把她送出了宫。
他说:“你是我段敬仪唯一的妻,是孤唯一的皇后。你走后,宫中不会再有其他妃嫔。只是今生不要再见了。这些钱财你拿着,好好生活。”
她以为自己会当着他的面哭的,却忍了下来。她推开他给的金银,笑着转身。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雕着祥云纹的青砖上。她流了一路的泪,出了宫,擦干泪,便把身后的皇宫和宫中的人忘记。
天下人皆传段敬仪对结发之妻情意深重,皇后“入葬”之日,他颁旨今生宫中不纳妃嫔,又为皇后守丧十年。
多重情重义的痴情皇帝。
举国为李烟儿守丧的时候,李烟儿却隐了姓,被迫成了香玉楼的头牌。有曾见过皇后容颜的人说她长得极像先皇后。
她听了只是笑笑,云淡风轻地说:“我哪里有皇后那样好的命。”
·
倪胭感觉不到李烟儿的痛苦,一帧帧画面流过,倒像是用一种万念俱灰的口气娓娓道出。
可她心里也是恨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有那样的遗愿。
大量记忆灌入,让倪胭的头有些发晕。她想抬手捏捏眉心,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被人钳制着。
倪胭舒了口气,暂时挥散脑子里的记忆,打量周围的环境。
一个浑身酒气的胖男人正抱着她,把她的双手别在身后,凑过来吻她的脸。
倪胭嫌恶地皱眉,将他推开。
“嘿嘿嘿,美人不要跑嘛。咱们来玩点刺激的小游戏。”男人垂涎的样子实在丑陋,“啧啧啧,想睡你一夜可真不便宜。今晚小爷得好好玩玩,要不然亏大发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绳子朝倪胭走过来,半张着嘴,嘴角是湿的,马上就要流口水的样子。
倪胭望着他手里的绳子一时发怔。
“乖乖,美人儿,咱们今晚好好玩。嘿嘿嘿,小爷先把你绑起来,等会儿你会求着小爷抽你鞭子的。嘿嘿嘿……”
倪胭偏过头望着屋内圆桌上的鞭子和各种小玩意儿,她的目光在那条鞭子上多停留了一瞬。
男人冲过来把倪胭摁在椅子里,抓着她的手给她绕到身后捆绑。
倪胭闭了下眼睛,冷冷地说:“松开。”
“不要嘛,美人儿……”
倪胭偏过头寡淡地望着他,平静地说:“以前也有个人喜欢绑我。”
男人仰起脸,望着倪胭那张让男人失魂的脸,讷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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