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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修旧好……当然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小山雀可是被路千里分手过两次的倒霉蛋儿。他去看路千里,名为叙叙旧,实为围观渣渣的悲惨现状:你若不好便是晴天。
众所周知围观前任倒霉是普罗大众逃不开的恶趣味。
为了叫路千里遭殃,我们的小山雀可是付出了背离师门这样大的代价。怎么能不去看看落水狗的惨状。
路千里有一点超脱了普罗大众的基本素养,那就是他对前任还是不错的。大约是因为一直都是他甩的别人,就连在易欢这里翻船的事,归根究底也是自己风流债太多叫人不能信任。怨不得易欢不信他。
小山雀往他跟前凑,他便在自己的庄子里接待旧友,三两杯酒下肚,脸骤然红起来。彼时路千里倚在水榭之上喂鱼,摇摇头企图甩脱额头的热气,以为是喝酒上头。
凉风吹过,他依旧燥热,并且于心底升腾起旖旎的情意来,这才察觉不对起来。“你哪来的这腌臜药,”路千里不以为是,“归不觉老贼手下的门生真是越发出息了。”
小山雀靠近走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围栏上,远远看去,好似他深情拥抱了身前的男人。山雀将脸颊靠在归不觉背上,答非所问:“你睡过我,又去找了别人。”
路千里:“那又如何?”他是真真不觉得如何,他对这位师侄的感情是建立在他女装的基础上的。对于之后的一夜恩爱,那更只是一夜夫妻而已,算不得什么的。
何况男人哪有贞操问题,睡了便是睡了,哪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
只是这师侄来势汹汹,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烈药。亏得路千里非常人能比,不然早就在药效下迷失神智,绝不只是如今的略有脱力而已。他明明行动如常,却恶意地假作瘫软状倚在围栏上,眼中藏着看戏的戏谑,并不如何将师侄看在眼里:“你要如何?”
想来是要求和的。他不是第一次被前任求复合,心中对这些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小可爱们并不怎么爱重。
山雀精依旧维持拥着路千里的姿势,哼笑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有来有往的。”他揽住男人的腰,意有所指地在男人的腰线处摩挲:“你睡我一回,我便也来睡你一回,不枉你我恩爱一场。”
路千里:????
怎么回事?这些男人都是怎么回事?!不是想除了他的子孙根,就是想要让他辗转承欢?
好聚好散不成吗?为何要如此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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