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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愿有点着急:“所有!”
昼司“哦”了一声,问:“那你说的那些事真心的吗?说我是个坏家伙的那些事。”
夜愿脸红了,仍咬着自己想说的话头,结巴道:“就是您说的……说我是您唯一的……唯一的……”
昼司又坏心眼地“嗯?”了一声,装傻充楞地等了半天,夜愿脸都憋红了,也说不出句子的下半段。
勇气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掉了,夜愿垮下肩膀,说:“算了,没,没什么。”
“哦。”昼司竟然也没有多问,干脆地进屋并带上了门。
门关上了,夜愿站在门口盯着门板发了一会儿愣,愈发觉得之前的事都是在做梦。他茫然无措地盯了一会儿门板,又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复又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夜愿搓了搓手指,一种不真实的麻痹感从指间传来,一切都像是一个梦。
眼前的门板忽然消失了,夜愿倏地睁大眼睛,门内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力把他抓进了门里。
天旋地转之下,夜愿只感觉自己被死死压在了墙上,然后激烈的亲吻伴随着熟悉的气味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昼司的动作很重,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夜愿动弹不得,嘴里都尝到了铁锈味。
“你这个无情的小家伙,”昼司手臂死死箍着他的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平时看起来一副深情的样子,但有时候又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你说不出口?我倒是还可以再说一次,”他微微躬身,贴在夜愿耳朵低声道:“是唯一的爱。”
夜愿浑身的毛孔瞬间炸开,好像一道闪电顺着他的脊柱爬上来,再由四肢百骸流走——他的所有骨头也被全部抽走。
昼司感到臂弯一沉,干脆捞上站不住脚的夜愿直接扛到肩上,丢到床上在压上来:“我看你还是哪也不准去的好。”
夜愿深陷在床铺里,挣扎着撑起身体又被放倒,嘴上仍叽叽咕咕地小声说个不停,像是自我洗脑的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呢,您不要戏弄我了,过后知道是假的,我会死的……”
“有这么害怕吗?”曾经陌生的钝痛感由于近段时间太过频发,已经变得讨人厌的熟悉,“相信我、相信自己可以得到爱与幸福就这么难吗?”
“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我就这么难吗?我又不算什么稀有的奖励,”他手掌抚上夜愿额头,将他金发撩起露出干净的眉眼,“只有你,如果你要我,我就是你的。”
“怎么有这么多眼泪,”昼司又亲又摸的,“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夜愿说:“因为……我都是偷偷哭的。”
“我才要被你杀死,”昼司抵着他的额头:“我的心都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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