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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接滑开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亮着冷酷的红光,于是赶紧低下头把脸往围巾里又埋了埋。他大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仍旧无人响应。
诊所接待客人的入口是一个狭窄却拥挤的房间,房间正中摆着一个看诊的躺椅,可以调节高度的那种,躺椅后头连接着一套管线复杂的设备,旁边伸出三个亮着白屏的荧幕,头顶一左一右悬着两个探灯。夜愿又注意到,躺椅的两侧和尾端都有用来固定病人手脚的皮束带,瞬间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躺椅旁边大概是医师的办公桌,被铁丝网框了起来,铁丝网上挂着一些很不像医疗器具反而像修理机械的东西——钳子、榔头、长剪刀和一把镊子,桌面上摆着一个式样近乎古董的老电脑,还摊着一个拆开的针头。
夜愿开始心里发毛,渐渐觉得这个主意似乎并不那么好,正打算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却不小心踹翻了一个黄色的铁皮桶。桶子里所幸是空的,但仍然滚动着发出了过于嘈杂的“哐哐”回音。
“谁!”里面有人大喊道。
夜愿下意识想要转身跑掉,但思考片刻,他还是选择站在了原地。连接隔间的珠帘被朝向左右拨开,里面走出一个男人——他戴着胶皮手套,白色围裙上全是红褐色的污渍,一头乱发,眼神凶恶。
夜愿镇定地开口问:“还做不做生意了?”
男人狐疑地看了看他身后——没有人,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关,我在外面喊了半天了。”夜愿答。
男人皱眉看了他一会儿,说:“行吧,你要干什么,买药?”
夜愿说:“不,我要你帮我化验一个东西。”
男人听了便摆了摆手道:“实验室在肯尼迪街。”
“血迹,”夜愿掏出兜里的纱布,说:“我需要你帮我化验一块血迹。”
男人复又看过来:“你这样揣着,血液样本都污染了。”
夜愿没有理会,只问:“多少钱?”
男人想了想,又回问道:“你得告诉我你验什么,传染病?性病?亲属关系?”
“亲属关系?你们这有很多人来验这个?”夜愿疑惑道。
但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想回答,也相当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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