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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长时间了，才过来找？”

章正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不耐烦，然后掠过他推门进去了。

明崇跟在后面勾着他的肩：“你别去打搅他们了，沉沉前段时间一直惦记着你家十望，让他们玩儿会儿。”

章正脚步顿了顿，明崇带着他往偏殿走，边走边说：“走，司法天神赏个脸，陪本座喝酒。”

章正停下，道：“我先去看他一眼。”

明崇“啧”了一声，拽住他：“有什么好看的？他在我魔尊殿，还能真丢了不成？”

“我不放心。”章正推开他。

明崇又过去拦住他：“你不能把他看这么紧，懂吗？他会烦你。”

章正停下了，明崇又道：“真的，我有经验。”

章正皱眉：“十望不会烦我。”

明崇过去把他往偏殿的方向推：“会不会谁能说准？走走走，我给你传授些经验。”

章正犹豫了一会儿，没再拒绝，跟他去了偏殿。

……

初沉拉着段十望把所有的事都了解了一遍，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以前真的是为了帮魔界立法才那样的？”

段十望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不是。”

初沉支着头看他：“啊，那是怎么回事？”

段十望一脸纠结，沉默了好一会儿。初沉只好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段十望抿了抿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初沉赶紧点头：“好，放心。”

“其实……我不是原来的我，”段十望一脸认真，“我以前磕到了头，醒来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我，算是换了个灵魂。”

初沉撇嘴：“你还不如不说。”

“真的，”段十望就知道他不会信，“反正我是说了，你要保密。”他是真的把初沉当朋友，所以不想满他，也不想骗他。

“你没说谎？”初沉认真想了一会儿，然后半信半疑地问道。

“你可以去问章正，我只告诉了你们两个，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段十望强调，虽然他知道初沉八成会告诉明崇。

“怪不得你要对外那样说，这是秘密！”初沉还陷在惊讶中。

段十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