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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我爱你。”他轻声道。

段十望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就那样直直地看着章正，突然胳膊一软趴在章正身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章正赶忙去抬他的脸。

段十望死活不抬头，他闷着声音叫唤道：“你快点儿再说一次。”

章正凑到他耳边，低沉着声音，连着说了四五遍“我爱你”，最后问：“我说了这么多遍，你不回我一句？”

段十望早就想说了，但现在这么一提，他憋得脸都红了也说不出来，只好道：“......等我脸皮像你的一样厚的时候我再说。”

章正闻言笑了笑：“好，我不急。”

段十望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聂之桐啊？就因为我还了她的手帕？”

章正想了想：“是从那时开始。”

段十望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解释：“我当时就是一时兴起，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现在知道了。”章正心里很是舒畅。

段十望还是在确认：“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你。”

章正点头：“知道。”

段十望又想了一会儿，“啧”了一声：“一打岔，我的睡前故事都不知道讲到哪儿了。”

章正很有耐心地等着，段十望又道：“算了，这位小朋友，你有哪里不明白的尽管问吧，问到哪儿我们就讲哪儿。”

章正笑出了声，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那就请神君给在下讲一讲这里面的那个系统吧。”

段十望在章正弹的地方挠了挠：“系统就是个智障，不重要。”

【嘤！虽然小系统休眠中，但请主人不要说系统坏话，本系统很警觉。】

章正神情有些认真：“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危险吗？”

段十望摇头：“没有没有，我跟它是绑在一起的，我要是出事它也活不成。”

“它一直在你脑海里？能听见你说话？”

“嗯，”段十望点了点头，“不过放心，等我积分够了就能屏蔽它了。”

“积分？”章正从段十望嘴里听到许多生疏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