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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瞒着楚长平把楚辛送走,因为沈如这一折腾,本来好好的女儿现在变得精神衰弱,好好的儿子直接离家出走,楚长平平时不说,不代表心里不会有气,今天看到楚辛的样子,心里就更气了:“你不要再管辛辛的事了,你看看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你还像是她的妈?我看你就像她的仇人!”
沈如被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立刻爆发出来:“她是我女儿!我凭什么不能管!你看她天天死气沉沉的样子,以后怎么办!”
这句话的效果堪称火上浇油,楚长平气得在卧室走来走去,哆嗦着讲不出话,冷静下来之后,他说:“你少给我扯以后,我看她现在就被你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了,你要是还有点当妈的自觉,你就少给我管这些事!不然,你等着现在就给她收尸吧!”
沈如不再说话,嚎啕一声,捂住脸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武器。
它既可以锋锐到无坚不摧,也能柔软到滴水穿石,它可以表达悲伤,也可以传达喜悦,它似乎无所不能。
而母亲的眼泪比其它更有温度,也更有力量,人们时常会被那些亲情纪录片中忍耐而又坚韧的母亲感动落泪,但沈如的眼泪,显然不属于这一种。
沈如不是一个好母亲,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太懂得如何对付别人了,她一流泪,楚长平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楚长平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再没别的话可说,拿起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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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辛这个国庆过得委实不怎么样。
从楚长平说的那番话之后,她又一次无可避免的陷入噩梦里,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除此之外,她潜意识里依然还在担心,害怕沈如什么时候会再把她送走。
她虽然竭力压抑住这种想法,但恐惧是没办法消除的,它扎根在楚辛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耀武扬威。
一连失眠两天以后,楚辛从床上爬起来,轻悄悄出了门。
清晨新鲜的带着点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没有什么目标,只是在商业街转来转去。
路过一家甜品店时,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奶香和面包香混合在一起,勾得人食欲大振,楚辛选了草莓慕斯和一杯红豆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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