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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曰，你是来真的？”乔蒲抱着布偶一动不动，声音更是阴森森的恐怖。

“什么真的假的。”

“你喜欢姜白修对不对？”

乔曰睁开眼睛，不置可否地说：“没有。”

乔蒲一听，被光照的青晕的眼底顿然亮了几分，抬头笑问：“那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做他女朋友？”

“因为你心上人喜欢他。”乔曰眼珠子转了转，微微一笑：“而且我觉得好玩啊，哥你不觉得好玩吗？你想姜白修是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长得好看，成绩又是第一名，做他女朋友很有成就感。而且我跟他在一起，你就可以继续追潘茹茹啦，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不追潘茹茹，你也不要喜欢姜白修，听到没？”

乔蒲一直给人乖乖听话的样子，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这句话，不禁震撼住。乔曰的表情变得异常微妙，不答应也不同意。

“不要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我是认真的小曰。他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可以玩玩他，不能当真。”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乔曰意味不明的侧过脸，目送乔蒲离开，低下头，眉尖略略蹙起。

脑子里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觉得事情有点不一样。

她清楚一向装白痴的乔蒲突然叮嘱自己什么意思。

可是这个时候，还不想改变游戏规则。

乔曰个性随大流，就像一盘砂，看着它从指尖流失，也无法挽留。

手机铃声响了两声，她从茶几桌上拿起来看了一眼，微亮的屏幕光打在她素净的脸上，信息是姜白修发来的，看了眼，她咬住唇，不甚在意，将手机丢在一边，回房间睡觉。

［你是怎么回家的，不是说让我送你回去吗？］

—

最近天气干燥，也没有下雨的征兆，空气闷得人生慌。

许有纪坐在她身边，旁边坐着个乔蒲，一早他就不太想跟她说话，申请坐在副驾驶上。

“你跟你哥吵架啦？”许有纪笑问。

乔曰咬着三明治，瞥了一眼不作声的男生，叹了口气：“别提了，他周期性发疯。”

“你昨天跟我说的是真的吗？”

“昂。”她神秘一笑，将三明治快速解决，喝了几口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