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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又一道的气流贴着耳朵游走,略过耳尖,在耳边徘徊,接着消失在空气里。
缓慢,却有效地一遍遍折磨着那脆弱的耳朵。
像是猫逗耗子那样,戏耍够了,他张开嘴唇,探出牙齿磨了磨身下人的耳朵,随即轻轻地咬了一口。
冯希西惊呼出声,又突兀地化成了呻吟。
入江智也含住了她的半只耳朵。
湿润、温暖、粘稠的口腔。
为非作歹、活跃大胆的舌头。
在舌头舔上她耳朵的一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身上的入江,手指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
入江智也感觉到掌心下的睫毛如挣扎的蝴蝶一样拼命蒲扇着翅膀,紧张已经实质性地流出来了,他嘴角勾了勾,没有笑出声,安慰道:“不行哟不能睁开。请把眼睛闭上~”
“……”
“怎么呢,不相信吗?”
他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在耳边轻声吐着气。
冯希西停止了挣扎,只有紧紧抱住对方的姿势暴露了她的紧张。
对方的配合让入江智也更加大胆。
他顺着耳边轻轻重重地啃咬着,不时用舌头轻舔一口作为奖励。
很快,他已经不在满足于表层的折磨,准备向耳朵更深处探去。
粗糙的舌苔大力刮过耳内,舌尖轻轻浅浅地摩擦着耳道,向内探进。耳朵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温热又湿润的感觉瞬间席卷干燥的耳道。
沉闷到只能听到骨骼或者皮肤传来的摩擦声,他人喉间的气流涌动声,穿过鼻腔的吐息声,含糊的黏连又断裂的口水声……
比一切更接近,比一切更刺激,比一切更暧昧。
冯希西连脚趾都绷紧了。
这是怎样的感觉?紧张、害怕、又舒服到极致。
入江智也刚开始还比较轻柔,后来力度就渐渐加重,像是要吃掉口腔里的耳朵一样,毫不留情、毫不顾忌地吸吮舔舐着。吸溜混合着啪嗒的舔吸声,带着点恶心,又让人觉得十分地下流和色情。与此同时,舌头还要拼命地往耳道里钻,好像想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塞进去——但这怎么可能呢?
丧失理智的舌头依然不肯放弃,它撤出来休息一会,又很快重新钻入。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或快或慢。快的时候刚探进一个尖尖就迅速撤了出来,慢的时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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