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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可令女人如飞蛾扑火一般涌上来,她要当真瞧上我了,只能证明她真如自己所言,眼光很好——倘若如此,你当如何?”
一颗心原本就吊着,此刻又有湿暖香气萦绕鼻间,昏头转向的卫戗思考不能,听到“如何”,条件反射地点头道:“嗯,不错。”
然后,王珏眼底的星星们就团灭了,他在短暂地僵硬后,突然张口叼住咫尺嘴边的卫戗耳垂,还不解气,又微微用力咬了咬。
别说这点痛,就是捅上两刀,卫戗也能扛住,但王珏这一下,却令她叫出声,是因为被他给扎扎实实惊吓到,忽然忆起那晚被捉在床的尴尬,忙噤声不语,受制于人的敏感耳垂,遭遇惊心动魄地刺激,难以言喻地躁动由这一点骤然扩散开来,如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引导她不由自主地随之战栗……这样可不好,卫戗想要避闪,可身前的王珏纠结她身后的椅子组成一个严丝合缝的小包围圈,让她退无可退。
努力按捺起伏的心绪,仍掩不住面红耳赤的卫戗终于端起架势:“君子动……”想想他的确是在用“口”而非“手”,噎了一噎后改为,“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说完之后真想咬掉自己舌头——这不就相当于小贼想要入室行窃,身为房主人却在里面卸掉门栓助人家一臂之力嘛?
果不其然,叼着她耳垂的王珏含糊地笑了一声,结束这场温柔酷刑,转到前面正视她:“夫妻缠绵乃人伦正道,莫非要博‘君子’之名,须要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
卫戗张口结舌:“这个……”
王珏歪歪脑袋,好似难以理解道:“但孟子又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绝后既为不孝,不孝之人可堪‘君子’之美誉?”
给王珏架杆的卫戗无言以对,只能暗暗思考在不伤害王珏前提下的脱围之策。
看着卫戗表情,王珏嘴角微挑了挑:“自然,君子之名非我所欲也,若只是想和戗歌亲近一些都要受限,那我宁肯做个诡诈小人。”
一席话听得卫戗脑仁疼,感觉想要把王珏培养成一个端方君子,任重而道远。
王珏素来喜欢对卫戗动手动脚,进入此境后更是得寸进尺,但好在还算自制,始终未曾过界,这一晚亦然,只是之后不管是卫戗还是王珏,全都回避了有关翠娘的话题,夜已深,心有余悸的卫戗坚持回自己的房间去歇息。
第二天,翠娘依旧起大早登门报道,约好一天就一天,接下来又是四人同行时间,与翠娘相熟的王珏不再刻意躲避她,所以卫戗姐妹便经常看到他二人有说有笑地并肩而行,有时候忘我到连他们被挤散都没注意,好在卫戗有千军阵中射人先射马的经验,倒也没把自己和芽珈搞丢。
又一次失散后,卫戗循着蛛丝马迹找过去,就看到翠娘手中擎着个拳头大小,被咬了一口的糕点,兴冲冲地擎到王珏嘴边:“啊啊,阿珏,这个巨好吃,你尝尝!”
王珏笑吟吟道:“是么?”
翠娘坚定点头:“味道大赞,来,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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