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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骚动,犯贱找抽地想去刨根问底……再世为人的司马润也不能免俗, 他经过短暂纠结后, 毅然迈步走向通往三楼的楼梯口。
司马润径直来到王珏门外, 抬手敲门:“灯还亮着, 贤弟尚未入眠吧?”
王珏坦然回应:“确是未眠,还有些私事在处理, 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愚兄进去说。”王珏并未闩门, 司马润尝试去推,一下就打开, 他心下打个突,脑子不知接通哪根弦,莫名感觉眼前不是自己安排给王瑄的客房,而是一只豁口大陶坛, 等他这昏头老鳖自己钻进去……
但既来之, 却又缩回去,算怎么回事?停在门口的司马润,心念电转后, 还是迈步走进房间,一眼就看见几案上尚未撤下的酒具和小菜,杯盏与碗筷各两套,心下已了然,嘴上偏要多此一问:“方才有客至?”
王珏倜傥一笑,眉梢眼角满溢出在司马润看来十二分沾沾的喜色,道:“戗歌有事与我商议,将将才走。”
司马润:“……”
王珏随即又补上一刀:“自然,闲来无事,我与戗歌也会在夜里这样小酌两杯。”
司马润:“……”倘若又把礼数搬出来说教对面那只坏水横流的黑心货,劝他不要毁了人家未出阁小姑的清白,保证换回什么“私定终身”的扎心话,现在他碎糟糟的心肝有些承受不住,视线又扫过几上的酒菜,这年头,连和十一郎素未谋面的人都知道他喜洁厌秽,那四个狗肉护卫,什么白甲、青奴的,近来似乎格外懒散,不时时守着自家主子,维持他“闲人勿近”的高冷范儿,就连这摆在明面的羊头侍女的任务都懈怠了?
找到话题的司马润,随口说了句:“贤弟那些明的暗的下人们呢,既然客人都走了,还不滚进来收拾?”
王珏眸光流转,这次是真的溢出自喜来:“殿下不了解我家戗歌,虽说她在人前呼朋引伴,吃肉喝酒,看着十分大咧咧,然则私下独处,却很容易害羞,束手束脚的放不开,知道有人暗中监视,更是尤其拘谨,所以只要她来,但凡还有点脑子的,都会主动回避。”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像他每次看到卫戗要和王瑄独处,都想方设法凑上来……但司马润更在乎的是:“放不开?你是禽兽么?如此丧心病狂,她只是个孩子啊!”
王珏一挑眉,满脸天真烂漫:“殿下此话怎讲?戗歌同大家喝酒便是寻常,与我共饮则是违常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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