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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明白自己的处境,阿舍像个猫儿一样蜷曲成一团,趴在笼子里不吵不闹,偶尔有人经过,它就将眼皮掀开一条缝,偷偷瞄着来者的一举一动,等来人过去后,又将脸重新埋回毛爪子后面。
卫戗来到笼子前,它的耳朵就会动起来,眼睛也慢慢睁大,确定卫戗没有恶意后,就会站起身,抖抖毛,迈着优雅的步子,试探着缓慢靠过来,直到贴上卫戗探入栅栏的手,轻轻磨蹭。
从阿舍的表现看出,它很适应卫戗的味道,卫戗若有所思的摸摸它的毛脑袋……
是夜,三更的梆子声已响过好一会儿,换做平日,到了这个时辰,即便卫戗再忙,王珏也是不管不顾,软磨硬泡非要拖她上榻,让她哄他入眠,倒也不是他多渴睡,纯粹是迷恋上芙蓉帐内的嬉戏罢了。
☆、生儿育女
关于夜里究竟要不要睡觉这件事, 对于现在的王珏来说, 其实也没差——就算他整夜整夜斗鸡走狗玩十一郎, 一连坚持十天半个月,照样精神抖擞赛跳蚤。
起初卫戗并未在意, 但白天瞧见王瑄的状态, 突然反应过来, 毕竟王瑄也曾多次帮助她,对他一日胜过一日的颓靡总不好视而不见。
于是回程途中, 结束有关司马润和王珏的话题后, 趁气氛合适的机会, 她询问枕在自己腿上恹恹欲睡的王瑄:“你还好么, 可使樊坷给你诊察过?”
王瑄勉力撑开眼皮,回以她温软和煦的轻笑:“樊坷毕竟只是个医者, 虽善治疑难杂症, 但对术数却是一知半解,又何必为难他?”尽管强打精神, 神色却十分颓败。
术数?她倒是识得几个这方面的异人,其中最有本事的便是许真君,可一想到许真君和那败家渣王司马润两人穿一条裤子,诓她下山送入狼口, 就没什么好印象, 唯恐避之不及,岂有主动送上门给他祸祸的道理?
纠结片刻,灵光一闪:“对了, 还有魁母前辈……”
笑意在平静的眼底晕开,将王瑄本就极好的容颜映得益发倾城:“多谢你!”
被他笑得一阵恍惚的卫戗,不明所以的挑挑眉:“嗯?”
王瑄调整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嘴角仍噙着微微的笑,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吹皱一湖静水:“近日行动,还望多加小心。”顿了顿,又道:“本当这是桩天公作美的幸事,即便顺其自然发展下去,也无需挂怀于心,然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旦遭逢变故,那些看似湮灭的戾气便逐渐浮现。”莞尔轻笑:“毕竟是那种贪求‘全心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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