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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笑着摇头。
卫戗与他额头抵额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允儿——卫允,记住了么?”
站在廊道拐角的司马润听到这话,心头一揪:允——信也,他和她的儿子,名为司马信。
☆、形单影只
再看那画面, 三个人蹲在廊道灯笼下, 凑成一堆分享着不值一钱的石头, 却快乐的胜似发现价值连城的宝物,就像不知人间疾苦的一家三口, 叫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特别是那个裴让, 居然胆敢用那样的眼神偷看他的戗歌, 真是活得不耐烦,哼, 等他干掉王家那个阴险狡诈的死小子后, 回头就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呆子!
那边有人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 自是瞒不住耳聪目明的卫戗, 眼角余光扫过去,瞥见一片明艳的锦袍, 除了那个每天把自己妆扮的比发~情的公孔雀还张扬的司马润, 还能有谁?
恰好她正蹲着,猛地抽了靴刀抬手瞄准司马润露在廊柱外的耳朵掷过去, 只听嗖的一声,靴刀切断陷入凝思而猝不及防的司马润的一缕鬓发,梆的钉入他身后的廊柱。
司马润慢慢转过头去,看着还在震颤的靴刀, 眨眨眼。
卫戗跑过来, 她今儿个高兴,嘴角还噙着来不及收敛的笑容,对着司马润抱拳拱手道:“小人还当有宵小鼠辈前来窃盗, 却原来竟是殿下,您来了怎的不言语一声,险些被小人误伤了去,好在殿下福大命大,不然就是把小人千刀万剐了也抵不上这罪过。”
这巴掌大的驿站整个被他们包场了,即便再不开眼的也能看出他们这群人气势不凡,得蠢到什么程度的宵小会这样大摇大摆的闯进来,她一定是故意的,不过看到她的笑,别的也就无所谓了。
于是就算知道自己被明着涮了的司马润,还是笑得灿若艳阳,语调也是那种可以搔得小姑娘心痒的靡丽:“抱歉,是我疏忽了。”都不曾端架子的自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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