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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谢饮歌的脸色,萧煜便知道事情可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父皇……是怎么说的?”萧煜这句话在心里转了两转,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秽乱宫闱,意图猥/亵侯府嫡子,还用了肮脏下流的药。每一项都是不小的罪名,如果这样都被轻轻放过,萧煜简直都无法往下想。

  谢饮歌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没说话,看起来气的不轻。

  “肃王罚俸半年,在肃王府思过一月,再登门道歉。”见谢饮歌没接话,贺衍轻声替谢饮歌把话说了出来。

  贺衍的声音是出了名的温柔沉静,只是这话无论用多动听,多温柔的声音说出来都像是针刺一样。

  “只是如此?!”萧煜瞪大双眼,往后退了一步,连自己的失态都不曾注意到。

  沈雁初若是女子,肃王还能娶了做正房,保全个名声。可沈雁初是个男子,还身为侯府嫡子,被人用药欺侮。肃王得逞,对于沈雁初来说是终身的阴影,甚至肃王若是喜欢便可收到府里。沈雁初无名无份,进了王府只剩下折磨。被人侮辱的男子恐怕会被全京城笑话。就算肃王没有得逞,传出去也不会再有哪家女子敢嫁给沈雁初。

  而这样毁人名声,手段不堪的人,却仅仅是罚俸半年,思过一月?!

  萧煜气得浑身发抖,一挥手把桌子上的茶盏摔了下去。

  清脆的咣当一声,在安静的夜晚里就像是一道雷鸣。

  如今皇帝金口玉言,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七皇子,平日里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他哪里有资格有能力去……让皇帝重罚肃王。

  再者说,皇帝不重罚肃王,其中也必然有制衡吴王的意思。至于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牺牲掉又有什么关系?

  “泓烨,我记得你不是遇事便如此激动的人。”谢饮歌被萧煜一摔杯子反而压住了肚子里的气,眼神里带着些许戏谑,身子往前探着想要看清萧煜的表情。

  泓烨是萧煜的字,按例皇子们都是没有字的,这字是怡嫔私下里取的。

  外间里只有两盏小灯,不甚光亮,萧煜低着头,不愿意让谢饮歌看到自己的表情。在沈雁初这里,他确实是多次破例了。

  总归是,舍不得沈雁初就这样受委屈。

  “你也从来不会让人睡你的床榻,盖你的被子,泓烨。”这一次谢饮歌的语气带了些许的认真。他坐回椅子上,手里摩挲着木头椅子的把手。“你待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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