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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耦妪跟着郭氏,学的东西真是不少。贾裕知晓清怀并不太懂这些人世礼法,担忧他被说糊涂,露了马脚,遂大声说道:“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世上哪有一个嫁了人的妇人频频往娘家跑的,纵使我夫已亡,但尚有嗣子,你们逼我回去,这才是有违礼法。”
清怀叹了口气,阿念果真只会嘴上说些个礼法道理,若是无他在此,定如那砧板上的鱼,只懂得张嘴任人宰割。
谢家的家仆见到此景忙上前去拽那俩妪媪,一时间,书房之内又乱做了一团。
“住手!”贾裕忍无可忍,一群奴仆在主家的书房混扭撕打,谢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清怀悠然地伫立在一旁,吃瓜看戏。
贾裕看他这副样子,头疼不已,她扯住他的衣摆:“你倒是想法子啊。”
清怀看了她一眼,对着那些家奴说道:“停下吧。”
屋中瞬时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眼睛都看向了清怀。
清怀走到耦妪身旁,面上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带刺:“你这老奴此般作态着实是叫人作呕,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耦妪张着嘴,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小郎君,心头一慌,刚要呛声回去,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了声,四肢也僵住动弹不得。耦妪眼中露出了骇色,直愣愣得瞅着清怀。
贾裕虽不知清怀做了什么,但也能从耦妪的神情中看出一丝端倪。她下意识得看向旁的人,而那群家奴似乎丝毫瞧不出这些异常之处。
“耦妪,回去和贾夫人说,贾家阿念留在谢家挺好,让她勿要挂念。”
耦妪的眼睛渐渐变得无神,她嘴间重复般得念叨着:“贾家阿念留在谢家挺好,贾家阿念留在谢家挺好……”
清怀一哂,面上酒窝深陷:“耦妪,确是这个理了。”
待耦妪一伙人离去之后,贾裕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用得什么法子?”
清怀靠在塌上,拣着桌上的果子吃:“我是狐魅,自然用的是妖法。”
贾裕咬咬唇,看着他说道:“这次,多谢你了。可我继母郭氏性情刚烈,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些你就不用想了,你只想着今天夜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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