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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珧”转头进屋,贾裕跟了上去。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这屋是谢珧的书房,字画弓箭皆有,案上摆着弹弓木俑,另有一些少年人喜欢的新奇玩意儿,显然都是真正的谢珧所留下的旧物。
贾裕心头唏嘘,看向那狐魅时不由得摆出了长者的姿态:“你说谢珧托你来照顾他家人,是为的我和阿远,他那般信任你,你委实不应该滥用家法对付家奴,以此和我置气,让外人以为我们母子失和。”
清怀背朝她站定,突然说道:“我以往便知谢珧之母对其很是冷待,入府之后果真是如此,不说平常种种,便是我昨夜与你说谢珧早已故去你也并无悲伤之态,事实如此你又何须在意外人置喙你们母子情谊呢?”
贾裕道:“难不成,你对我做的种种事情,是替他觉得不公,来报复我?”
清怀转身,面上带着笑意,看着她的眸子倒是清亮得可以:“娘子太高看我了,我只不过垂涎娘子美色,想与娘子有半生欢愉罢了。”
贾裕当下拒绝:“你我定是不可能的?”
“哦?那么,娘子想嫁给张华么?”
“此生,我并无再嫁之意。”
清怀的笑意越发浓了,他缓步向她走近。
贾裕不自觉退后了几步,却顶到了书案,她双腿一软,跌落在了对方的怀中。
“我只问阿念,可能忍的住?依我看来,阿念可并非清心寡欲之人。”
清怀拥着柔弱无骨的佳人,有些心猿意马,那阵阵体香不断诱着他采撷。他的吻当即落了下去,手也伸进了宽松的道袍。
贾裕浑身发软,颤抖的身躯怎么都使不上力。她素来有这样的毛病,每当害怕时,她便是浑身软如泥浆,脑子更是糊成一团浆糊,动也不敢动一下。
只怨这精怪用着她嗣子的模样对她无礼,她又害怕又羞愤,却只能发着抖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喊不出一句话。
清怀原以为贾裕是动了情,待他抱着贾裕滚到一旁榻上,去了半身衣裳之后,才觉察出不妥来。
女子浑身冰凉,不断冒着冷汗淌着泪。此番情状,是骇极所致,而并非动了情念。
清怀不解:“怎会如此害怕?”
回应他的,是在他身下缩成了一团的贾裕。
清怀看着一乐,觉得贾裕这副模样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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