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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人。”

张芮想了想又问道：“听说女婿院里本来林家下人的卖身契也都交给敏儿了？”

“是，姑娘嫁过来没多久老夫人就给姑娘了”

“等我跟女婿说一声，这丫鬟年纪大了也没道理硬留在府里，该配人还是要配人，我不能容许有别的心思的丫鬟在敏儿身边。”

“老夫人一片慈母之心，姑娘都懂的。”</div>

回京

等到贾敏的陪嫁嬷嬷离开, 张芮才对贾瑚说：“你也见到了，这世间贪心的人总是雨后春笋一样往出冒，你独自留在扬州祖母也想念, 可你大了，总要学着处理一些事情。”

“祖母, 瑚儿知道的。”

贾瑚留在了扬州吸收林如海的教导，贾珍则是由于确实基础不扎实, 悟性又不是很高，院试靠运气也不会有成绩, 要随着叔祖母回京城, 两个孩子都是知道的。

贾瑚张芮还算放心，转头看向没什么仪态的贾珍，忍不住又想提点几句：“我们这样的人家有些权势, 就总有一些人像是秃鹫一样盯着你想要吃你的肉, 我不盼看我的孩子们有一天被这样的蠢事黏上身。”

“可是叔祖母，自古以来男人都是三妻四妾, 您是不盼看我们纳妾吗？”

张芮沉默, 她有权利这么请求一个吸收这个时代教导的男人不往纳妾吗？就像贾敏，她劝解回劝解, 有权利请求贾敏不往在意生男生女给她带来的不同吗？

明知到这些孩子信任她，她能够毫无累赘的往随便灌输她的观念吗？她有这个权利吗？

……

她没有。

想明确之后，张芮无奈的笑了笑，看向两个孩子，“叔祖母并非反对你们纳妾, 而是要你们人品端方有责任心，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法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祖母就是长辈也没权利随便插手，祖母唯一盼看的是我的孙子们都有一片赤子之心。”

这样的话贾珍只在叔祖母这里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