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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开。
沐溪隐走出吧台,伸手拉住沈绽玲,沈绽玲正在怒火上,拿手肘奋力一推,沐溪隐一踉跄,幸好腰间一股沉稳的力量托住。
“注意自身安全。”应书澄提醒自己人,“别去参与他们的事。”
“可是他们在这里跑来跑去很危险。”
“没事,该停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停。”应书澄好整以暇地看着。
就是那么巧,胡不愚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沈绽玲扑上去,双手往他的背上一阵捶打。
怕伤及无辜,应书澄走上前,一手拉开了沈绽玲。
“别阻止我揍这个贱男!”沈绽玲在空中挥舞双拳,“是他先惹我的!”
“够了,你已经划伤了他的脖子。”应书澄说。
沈绽玲喘着气,闻言不可置信地垂眸一看,见胡不愚的后颈上果真有一条血丝状的指甲印。等她少许冷静下来,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一片精心绘制的美甲竟然被皮糙肉厚的胡不愚折断了。
“我是死了吗?”胡不愚脸朝地,一动不动,哀嚎了一声。
应书澄甩开沈绽玲,拉起胡不愚,“没那么容易死,去要一些消毒棉花擦一擦,吧台那边有。”
胡不愚费力走向吧台,身体和目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沈绽玲。
沈绽玲一声不吭,疲倦地蹲下,双手抱膝,依旧流泪不已。
沐溪隐从抽屉里找出消毒棉花递给替胡不愚,胡不愚接过后怯怯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再说一个字。
沈绽玲失去理智一般,蹲在原地只是流泪,渐渐开始抓头,地板多了一个水亮的圈。
咖啡馆的客人见状同样揪心,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当众哭成这样,到底是遭了什么罪?
沈绽玲哭了很久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找同伴一起哭诉。她们早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个人哭有违承诺。于是,她很快拿起包消失了。
沐溪隐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找了别人,何至于哭成这样?
咖啡馆打烊后,沐溪隐负责打扫卫生,应书澄留下来帮忙。
沈绽玲哭过的角落,多了一堆头发,想来是她情绪受到刺激后一边哭一边自虐,沐溪隐蹲下去清理头发丝。
应书澄擦了桌子,又将每一张沙发摆好,并走过去一一确认桌面上的台灯是否都关了。等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沐溪隐旁边,对她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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