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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岑相居然不在淮州,他去哪儿了?听州府府衙的衙役们说,知州去了怀安县,参加怀安县县令的婚礼去了。
席镶一听就呆了。
卧槽,怀安县县令不是他爹吗?他爹要给他续娶后娘了?
虽然他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吧,但这都十多年了,都没续娶,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要续娶了?
席镶恍恍惚惚,问衙役,知不知道怀安县县令是和哪家结亲。
哪知道衙役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只知道是怀安县本土的一个寡妇。
寡妇?他爹居然要娶一个寡妇?
他爹一定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勾引了啊!
席镶整个人都不好了。
甄博文也十分同情他,儿子都到了娶亲的年龄了,老子又要续娶,续娶的还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寡妇?
在他们这些本土少年的想法里,堂堂县尊,想要结亲,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堂堂正正续娶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千金,谁敢给他续娶一个寡妇?必然是他自己看中的啊?
可他一个新妇去世后单身了十几年的鳏夫,好好的怎么会看中一个寡妇?他哪里有机会去接触什么寡妇?
席镶和甄博文都不由阴谋论了。
他和席镶,一个是席瑞安的亲儿子,一个是席瑞安的入室弟子,都是极为亲密的关系,对于席镶的心情,他极能理解,还不好说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先回怀安县,把情况了解清楚。”
席镶看了甄博文一眼,默默点头。
因为这件共同的秘密,也因为甄博文无声的安慰,席镶和甄博文关系越加亲密,和亲兄弟都没差了,堪称知己。
怀安县县令要娶亲,这些路过的举子们就更不愿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不能被岑相收为入室弟子,假如被席县令看中呢?
甄博文不就是因为被席县令看中,收了做入室弟子,才有机会被岑相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吗?
就算不能收为弟子,能够喝杯喜酒,混个面熟,今后有什么问题前来请教,也有了名头,况且这船本就是席家的,到怀安县就到头了,后面这些举子们想要再走,要么自己坐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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