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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不清,把我当成了郡骁。”
当时她药效发作得厉害,整个人如同八爪鱼,手脚并用又是搂他的脖子又是双腿缠在他腰上,他用了很多办法把她从身上弄下来。
可是两人刚分开她又扑上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扑上来抱着的脸就啃,像小狗啃骨头一样,他的嘴唇都被她啃破了。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出事,也懒得费时间把她弄开,直接把她抱起来在酒吧开了间房,随后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把冷水开到最大对着她冲。
她被冷水一激清醒了些,从他身上下去把自己抱成一团蜷缩起来。
他以为她只要再冲一会冷水就会彻底清醒,可他低估了那杯酒中迷药的分量,她只清醒了短暂的半分钟就又失控了。
她没有扑向他,而是抱着自己的头去撞墙。等他去把她拽过来,她才哭哭啼啼抱着他嚷嚷好难受。
当时她的样子并不好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因为难受,五官几乎拧在了一块。
可是他看着那样的她身体某一处忽然有些躁动。
她的身体蹭着他的,下巴仰起来像个要糖吃的孩童,眼底水光潋滟,脸颊红红的,有种让人无法描述的美,似乎糅合了纯真与冶艳,让人忍不住想肆意折腾。
他想起郡骁总在他面前说她有多好有多可爱,说她有趣又懂事,连她吃饭喝水笑起来的样子都被他形容的那样生动,他几乎每一次都能从郡骁的描述中在脑海里勾勒出她当时的样子。
那一句一句听在耳中落入心里,就像是一颗种子,终于在她再度扑上来吻住他的唇时迅速萌芽,不可控制的疯长成了参天大树。
时隔多年,他仍记得那晚他身下的她的样子,她才刚成年,身上仍保留着纯真与一丝稚气,他有些失控,如同脱轨的火车头,身体的感官在那一晚完全碾压了他的理智,他一次又一次,不餍足的索取,至昼方休。
周遭死一般的寂静,彼此都沉默,戚星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晚和他同去南城参加时苏的婚礼时,她在他车上做恶梦醒来会下意识把他的脸和梦中那人的脸重叠。
原来那人就是他。
可他当时还嘲讽地问她,他在她梦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浑身僵冷,掌控情绪的神经因为一整天都处于极度紧绷中终于也累了,她已经分辨不出喜怒哀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想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也许她真的该好好睡一觉。或许等她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噩梦。
没有欺骗,没有谎言,没有她无法面对的狰狞现实。
可突然扬起的声音提醒着她这并不是噩梦,她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又扔下一枚炸弹,将她的思绪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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