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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布鞋,镜中人就是十六岁该有的样子。
她已将自己私藏起的高跟鞋统统扔掉。
她不知庄园里玄机,一路只注意能看日出私人海滩,直到被金属手铐圈把四肢圈在巴洛克风格浮雕的床柱上。
她心里痛骂疯狗,明明已经奸过她,处女膜和处子血都能作证,还不肯放过她。
“哥哥。”
只要有一丝能换他恻隐的可能,顾返就不会放过。她声音软嫩无辜,自己听了都心碎。
幼年她目睹过顾老太如何一枪将人毙命,自那以后学会装乖卖傻,时至今日,乖顺这层假皮已经替代她原本那一副皮,护着她内在的骨。
“我的手腕脚腕好痛,不要这样对我可不可以?”
她只差两滴眼泪,就能夺今年最佳女主角。
被张开的羞耻算什么?不比四肢受苦更痛苦。
他拷她这幅手套并非sm爱好者的高仿真器具,而是真正警察捉贼时用的。金属质感偏冷,毫无余地地锁住她的一身自由。
可惜贺峥从不在影视作品上浪费时间,不懂欣赏她的卖力表演。
他没有调教女人的无聊兴趣,但顾返例外,她极度逆反,极度不乖,而人总是要挨过打才能被驯化。
庄园里的器具应有尽有,澜城最富有的男人们习惯开私人船过来, 用这些器具调教最上乘的女孩。
庄园的意大利男主人曾信心满满跟他介绍这里的私密活动,他当时便无继续听下去的兴致,但他与人做生意,最讲互相尊重,耐心听完,才叫助理阿森确认保密协议。
所有器具,他最中意那根皮质软鞭,男主人炫耀过,软鞭尾端的皮刺扫在敏感点,最容易弄出水。
他们二人才破禁忌,贺峥需要仔细研究才能获得顾返身上的敏感点。
一只只皮刺像怪物触手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内裤下的小穴一刻不敢放松警惕,但既然是调教,她的身体被迫做出反应。
皮鞭尾端在她肚脐左右逡巡,一路向下延伸到她本该长着毛发却光裸的下腹。
生理的反应无法骗人,她的假皮仿佛被撕裂,一身反骨无处可藏,她扭过脖子,在床单上擦掉眼泪。
“贺三,你有种今天就把我奸死在这里。”
贺三是他曾用来谋生计时别人对他的称呼。
只有辛仔阿森许曼妮这些跟他一起从西屿出来的人,才叫他一声“三哥”,其余的人都要尊称他一句贺先生,或是贺老板。
顾返只听到过谢老板叫他“贺三”。
在西屿做走狗的日子,贺峥未曾抗拒过这二字,现在更是无关轻重。
只是他不满她叛逆态度,不乖没事,他最厌人蠢,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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