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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峥背对她,她才敢没有坐相。
她眼巴巴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洗去鲍鱼里的砂砾,软体部位张合蠕动,处理鲍鱼的那双手,不论指节还是指甲形状,都利落又冷漠。
顾返咽了咽口水,不禁幻想是贺峥的手在某只丰腴的穴亵玩。
她双腿并起,在桌下偷偷摩挲了一下。
谢易城也长着一双完美的手,甚至他的手指真正插进过自己小穴里,可比起贺峥的手指,她感觉少了些情欲的格调。
顾返实在看不下去,走到水池边:“哥哥你去处理其他食材,我清理鲍鱼。”
贺峥低头看她。
她穿着津塘校服内搭,白色衬衣领工整熨帖,墨绿色领结衬托出女书生的气质。
顾返与同年龄的叛逆少女不同,她从不在发型妆容上乱做文章。
她面容干净清新,暖光下皮肤依然透亮,清纯的脸上只有润唇膏的淡淡橘色是唯一装饰。
在料理台前,她自觉扎起头发,少女颈姣好不必多说。
足以用“干净”两个字形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许多还在美的道路上迷茫,容貌干净、声音干净、气味干净,同时做到这三点太难了。
“小心处理。”
他将手中硬壳包裹的鲍鱼递给顾返。
二人分工明确,又有血缘带来的默契,一切井井有条,终于开火,顾返去拿毛巾给贺峥擦手,贺峥已热好牛奶。
牛奶当然是准备给未成年少女的。
顾返喝得慢,虽然避免了“咕噜咕噜”的尴尬声,却在嘴角粘上乳白色痕迹。
贺峥靠着料理台,双臂交叉胸前,小臂的青筋蜿蜒出一条道路。
他说:“既然你不信耶稣,也没有非去唱诗班的必要。”
他语气温和,但因大了顾返快要一个年轮,比她更多出许多倍人生经验,声音难免带着长辈的冷漠。
顾返在心中反驳,唱诗班里有几个人是真的信宗教?
她点点头:“嗯,也没有什么可失望的。”
她的模样像一只打着领结的小绵羊,贺峥说:“学校里受委屈一定要告诉我。”
她在津塘谈不上委屈,只是东风楼的旧时的生意和现状人尽皆知,她阿妈的旧闻与她豪门弃女的身份曾三天两头上报纸头版,若不是贺峥捐楼给津塘,她连津塘门槛都踏不进去。
津塘的女学生谁不是家中几代名门,贺峥现在小有资本,论背景是谢老板手下出来的一条狗。
她家世本来就不如人,委屈还谈不上。要非得说委屈,最委屈的是她不能把字典砸向密斯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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