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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悔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明明可以救,怎么救都救不完。
想到这里,裴咏宁睁开了眼睛,“新草去瞧瞧,是什么事!”
新草还在沉睡中,这两天也实在累到她了。
裴咏宁独自站了起来,带好面纱和斗篷,往外面走去。
刚移步走出来,只见驿站门口围满了人,在房檐下的灯笼照映下裴咏宁清晰的看到其中一个人躺着,其他的人,都围着。
其中一个老者蹒跚走近,看到自己地上躺的人,一下子扑了上去,“正儿,我的正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边上的小厮禀道:“老爷,郎君他刚刚还好端端的,突然看到什么就倒了下去……”
老者听罢,甚是糊涂,可看着儿郎躺着,仰望周围的人,苦苦祈求:“诸位,还望救治我儿性命,若有走访的医者还请看看吾儿……”
只是老者哭求了半天,围着的人,皆是摇头。
没人懂这医术。
正在焦灼之时,从驿站里走出了一位提着医箱的中年男人。
“且让一让,让一让,让我瞧瞧?”那中年男人说道。
老者问:“敢问先生,是医者?”
那中年男人点头,老者赶紧起身为他让位。
接着医者为他检查身子,上下检查之后,为其诊脉。
片刻,那医者断定,郎君则是心脑血瘀堵塞,才导致郎君晕厥。
于是那医者对那郎君施针,让周围的人散开。
裴咏宁看着那郎君身旁的神情,每个人的焦虑程度不同,有的甚至是假的。
她犹豫了,这很可能是人为的晕厥,正在犹豫要不要施救时,只见地上的郎君开始浑身抽搐,口吐恶物。
臭的周围的人,退后三步。
那医者仍在对其施针,裴咏宁感觉自己不能再犹豫,不敢涉及到别人家族内部什么事,她都无法坐视不理,任由好端端的一人在她眼前死去。
她踉跄的走到人群中间,朝着那再次施针的医者制止道:“且慢!”
只见人群都往她这里看,她一步难过一步地走过去。
人群里有人低语,这人是谁,是做什么呢?
还是个蒙面娘子!
那医者最先开口问:“你是在叫我吗?”
裴咏宁点头:“先生这针下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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