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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想这些的时候,林璞推门进来,好像一颗流星。

她深知自己不会发光,越想越糟糕,甚至觉得自己这些主动的行为可能在别人眼里看来只是不好拒绝的麻烦。

可他坐下来了,坐在自己旁边,靠近她的耳朵说:“有水吗?”

她愣了愣,幸好包厢里灯光昏暗,否则她觉得自己的右耳朵一定和腊月里小孩冻伤的脸一样红。

“没…没有水,但那边有酒。”

“开车了,不喝酒。”她感觉他靠她太近了,近得她在吵闹的包厢里好像可以听见他呼吸的声音,他的大腿都紧靠着她的大腿。

她在来之前喝了点清酒,对在包厢里的记忆实在有些模糊。

将近午夜十二点,大家各自散场,像是倦鸟归巢,又像是舍不得离开游乐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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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周乐送回家后,车上只剩他们两人,

凌晨城市道路上车很少,路灯一盏一盏从她眼前飞过。

“你放假了?”他突然问。

“对啊,年前办婚礼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一般小年就放假了,你呢?”

“我们哪有假放啊,过年还得轮班,年二十九,三十应该可以放两天。”

“你们做医生的也太辛苦了吧,唉,不过我妈也这样,今年大年三十还得去医院。”

“你妈也是医生?”

“也不算医生吧,她是化验师,诶对了,都没问过你是什么科的医生。”

“心外科,你应该遇不太上我。”

“说不定呢,等我老了…”

“那我也老了,拿不动手术刀了,再说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

过几秒他又问:“你过年在家吗,几年没吃老焦那里的牛肉面了,等我放假了一起去吗?”

他认真地询问的语气让她在脑子里自动带入“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差点就回答:我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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