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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欲*望。
任何爱,都有那么一部分建立在欲上。
他是男人,他承认他曾对她有过妄想。
于是他说不出,我不曾。
雪白脸上,薄红微现。她忍到最后,眼眶微红,泪意闪烁。
她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屈辱,几分厌恶,还有很沉很沉的哀伤。
“你父亲知道你对我有这样的想法吗?”
“倘若他在……”
红肿的唇被她用力地以指尖摩挲,她讨厌、厌弃地用牙紧紧咬住唇,血珠摇摇欲坠。
“你胆敢在他面前这样做吗?”
陆祁安说:“我敢。”
青年的声音笃定又沉稳,他喝了酒,那双眼,与陆阳铮极为相似的凤眼,却比她更难过地看向她。
他低低说:“可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苏衾几乎被气笑了。她笑着笑着,眼泪冒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泪腺不由她控制,她很想再甩他一巴掌,可是他长得那么像陆阳铮。
她下不去手。
所有伪装的深爱,所有伪装的过去,都在此时成为桎梏她言行的铁牢。
当然,也成了桎梏陆祁安放肆去爱的铁牢。
他可怜地,祈求着瞧她,仿佛一条落魄的狗,可怜地恳求过路人给他一点点肉渣,一根肉骨头。
青年的长相,本来就那么漂亮,因为醉酒,所有情绪都在放大,他着迷地凝视她,唤她的姓名。
“苏衾……”
“苏衾……”
“衾衾……”
那是陆阳铮曾喊过她的叠音。
在这个没有亲属好友唤她做“衾衾”的世界,死去的陆阳铮是第一个,而他的儿子,是接下来的一个。
他喊她。
他想要伸出手碰碰她,但苏衾躲过了,她用力地拍打开他的手背,她落荒而逃。
最后,只有她一句,恶狠狠,掺杂着哭腔的,“别碰我,你这个疯子。”
她逃开了。
他没有抓住她。
陆祁安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嗤嗤笑了起来,他笑,眼中的光芒却变得更加偏执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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