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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陵从不允许他们擅自出城,而把他们找回来时,容陵竟然没有丝毫的惩罚或者责骂,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才是最诡异之处。

  而且最重要的是,昨晚在云归城遇到的那个男人,应该正是他记忆里的九重葛。

  看他的反应,似乎认识自己,但又因忌惮着什么不敢和他多说。

  逐鹿道:“会不会就是取走你心的那个人搞的鬼?”

  容不渔道:“他没这个胆子。”

  逐鹿瞥他一眼:“他都有胆子取你心了,顺走几段记忆又有什么?”

  “他取走我心只是想我死。”容不渔淡淡道,“但是取走我记忆的人,就不是这个打算了。”

  “嗯?”

  “可能九重葛对我极其重要,又或者同我的关系对于他们来说极其重要。”

  逐鹿更听不懂了,他挥挥手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自己去入那傀儡的梦不就成了?”

  容不渔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

  容不渔理不直气也壮:“我懒。”

  逐鹿:“……”

  逐鹿满脸懵然:“你们人类都这么厚颜无耻吗?”

  容不渔:“反正我是这样的。”

  逐鹿:“佩服佩服。”

  容不渔见同逐鹿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好摆摆手,转身走了。

  其实他原本有打算用遗梦珠将那傀儡的记忆制成梦来瞧一瞧的,只是方才逐鹿一口气连说了好几个令他自己都羞耻恨不得自戕的丢脸之事,直接让他打消了念头——如果让他亲眼瞧见自己愚蠢的模样,他怕是会直接羞愤得破梦而出。

  “太丢脸了。”容不渔想着想着,脸都热了起来。

  容不渔从逐鹿那出去后,刚出了门听到鹿鸣在和时尘说话。

  “……你李叔……哦哦,容叔,容我记住了,这次一定会记住了,别生气哈。”鹿鸣摸着时尘的头,消瘦的脸上温柔极了,“你王叔横手一扫,那些前来追杀的成百上千个木头人直接被扫得飞出去了,倒在地上,啧啧,一地的木头桩子啊。”

  九重葛也趴在旁边,听着鹿鸣添油加醋地讲述容不渔如何如何英勇将他救出水火的——只要有关容不渔的事,他都要支着耳朵一个字不落地去听。

  时尘依然锲而不舍地纠正:“是容叔,容!”

  鹿鸣:“啊?刚才我说的不是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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