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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醒,迷迷瞪瞪地点点头,他睡了一觉,倒是没了白日的战战兢兢,不知道是不是把事情给忘了。
孩子就是孩子,没心没肺便是本性。
容不渔将他扶起来,拿着勺子喂他。
只是他哪里做过这种事,才喂了两口,勺子就嗑了时尘的牙好几下,硬生生把时尘给嗑醒了。
时尘有些嫌弃地看着他,道:“我自己吃。”
容不渔只好将碗递给他。
时尘十分熟练地握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将半碗粥喝完了。
他喝完后,直接下了床就要跑出去。
容不渔唯恐他出事,忙道:“你做什么去?”
时尘不明所以:“洗碗啊。”
容不渔从没洗过碗,茫然看了半天才:“哦,那你去吧。”
时尘这才噔噔噔跑开了。
时尘利落地踩着凳子洗了碗,回来的时候,发现容不渔正在一旁枯坐着,眉头紧皱,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在想事情。
时尘跑过去,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容不渔如实道:“想要不要告诉师父。”
时尘疑惑:“告诉什么?”
容不渔:“……”
敢情他已经忘了?
容不渔不想提起让他害怕的事,没有再多说话。
时尘自己玩了一会,便主动洗了手脚,乖乖爬上床睡觉了。
容不渔睡不着,便坐在院子门口等着夙有商回来。
他等了半天,月亮都在天幕划了半轮了,夙有商才从山阶上走回来。
容不渔本来已经等得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张开眼睛,便瞧见夙有商正深一脚浅一脚地朝他走来。
容不渔立刻迎了上去。
夙有商见到他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他会在外面等自己,也连忙快走了几步。
“怎么在这里等着,外面这么冷。”夙有商看了看容不渔苍白的脸,心疼道,“你看你瘦的,要是再病了可怎么好?”
容不渔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只能低着眸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夙有商的双手比他还凉,拉着他往院子里走,直到了光亮处,容不渔才瞥见夙有商额头上的一片铁青,甚至他身上也有些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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