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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强光,妄图将容不渔给震飞出去。

  但是那好似能拔山撼地似的灵力在触碰到容不渔身上时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直直弹开,化为一寸寸焰火似的细纹消失在周遭。

  是容不渔身上的白鹤纹红袍,自从他受伤以来,九重葛便还给了他避免遇到危险,只是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

  容不渔的手微微用力,冷声道:“若是真要追究的话,末行之日的罪人从来都是我,同我师父,没有分毫关系。”

  花对玉被掐住脉门,脸上竟然笑了起来,她美艳无双,是个人瞧见她的脸都本能的不会下死手,但是容不渔却不会。

  之前是念着当年在五华城的旧情,他无论遇到谁都会处处留情,但是现在,夙有商被诋毁的话语险些将他逼疯,虽面上没多少波澜,内心却宛如惊涛骇浪翻起层层波澜。

  花对玉笑道:“罪人?你也知道自己是末行之日的罪人,若是没有你,三界这么多人,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容不渔,承认吧,你骨子里流着容陵的血,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恶人,你也不会是什么……”

  她还没说完,容不渔手中用力,立刻将她最后的话掐在了喉咙中。

  “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容不渔冷冷道,“容陵所做的事,也不必算到我头上来。”

  花对玉虽然被掐住脖子,却还是艰难发出沙哑的声音,她嘲讽道:“三、三哥,父债子偿啊……难道你当年将我们放出来,不、不就是觉得愧疚吗?”

  容不渔眸子中浮现些许水雾,逐渐凝成水滴悬在长长的羽睫上,他轻声道:“当年……”

  花对玉面带讽刺地看着他。

  容不渔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有些怔然道:“当年,我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恶心。

  明明禾沉等人都是被容陵抓来当做试验品一样对待,他却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去想,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如何过的开心,从未有过去顾及他们的感受,哪怕只有一刻。

  禾沉姬奉欢在第一次见面时便那么仇恨容陵,他看到了,却置若罔闻。

  他亲眼瞧见了花泠在阵法中遭受苦难,却什么都不去问。

  那些年里,他从来都是在旁人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却从没想过给过一丝回报。

  容不渔现在只是想一想,便觉得幼时的自己简直令人做吐。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才会做出那样贸然的决定。

  这些年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容不渔都在幻想,若是当年他不是那么着急地放他们走,是不是花泠就还有活命的机会,而他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容不渔双眸失神,不自觉缓慢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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