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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变故,年少的容不渔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打击,到了半夜便发起了高烧。

  姬奉欢失眠到了半夜,一想起今日容不渔那个神情便觉得难受,到最后他实在没忍住,便悄悄去看容不渔。

  他才刚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便瞥见了躺在地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容不渔。

  “哥!”

  那一夜,整个院落兵荒马乱。

  容不渔从不会好好修炼,就算是结丹也是被容陵用各种灵药晶石堆出来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是花架子一个,这般心神激荡下经脉灵力紊乱,昏睡了整整三日才终于清醒了。

  容不渔再次张开眼睛时,窗外已夕阳西下。

  整个房中一股浓烈的药香,桌子上不知被谁放了个花瓶,里面还插着一枝三角梅。

  容陵坐在他旁边垂眸翻着手中的书,察觉到容不渔睁开眼睛,才将书放下。

  “醒了?”

  容不渔呆怔地看着他,半天才哑声道:“爹。”

  容陵温柔笑了笑:“爹爹在。”

  容不渔喃喃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容陵伸手将容不渔额前的一缕发轻轻拨开,柔声道:“梦到什么了?”

  容不渔缓慢摇头:“不记得了。”

  容陵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渔,知道真相就这般接受不了吗?”

  容不渔眸中热泪顺着眼尾缓慢落下,流在耳畔的发中,他抬手用手背挡在眼睛上,微微哽咽着:“爹,继续骗我不好吗?”

  容陵难得愣住了。

  “只要你还骗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不必接受自己的父亲就是令他本能厌恶的鬼厌;不必接受整个五华城中的气息令他做吐恶心。

  更不必接受禾沉姬奉欢等人全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想到这里,容不渔突然不着边际地想起来当年禾沉他们对自己的敌意,茫然地心道:“啊,原来他们当初是因为这个才讨厌我啊。”

  容陵将他们强行掳来,落入魔爪生死不如,而他作为罪魁祸首的儿子,竟然还一无所知地同他们玩闹。

  “我幼时还经常怨恨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容不渔哽咽道,“难道不是我活该吗?我……”

  容陵抓住了他的手,容不渔死死握住容陵的手腕,哭得声音都在沙哑:“爹,我怎么这么令人恶心啊?”

  容陵眉头皱了起来:“不渔……”

  他将容不渔缓慢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全身都在微微发抖,突然罕见有了些后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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