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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逐鹿身旁随意瞥了一眼,发现那木牌上正刻着他们几个人的名字——逐鹿大概是想要将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 一有闲暇时间就窝在角落里记名字。

  容不渔和二七的名字已经被用朱砂圈了起来,看来应该是记住了。

  犹襄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逐鹿见犹襄来了, 将木牌收起, 皱眉道:“那个容不七是怎么回事, 城门灵石竟然没有拦他?”

  犹襄:“……”

  犹襄也不指望他能记住,摆了摆手,原地挥开一片黑雾:“跟我来。”

  说完, 他抬步走进黑雾中, 倏地不见了。

  逐鹿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马车中时,原本昏迷的“容不渔”已经清醒,此时正坐在容不渔平日里常坐的软榻上,偏着头往窗外那一片虚无黑暗中看去。

  犹襄眉头皱了起来。

  这具傀儡的气势还是动作,无论怎么看都和容不渔一模一样, 就算是亲兄弟也绝对不可能像成这样。

  听到脚步声,“容不渔”回过头来,幽黑的眸子冷淡看了犹襄一眼,却不说话。

  犹襄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容不渔”微微歪头, 定定看了他半天,才木讷似的开口。

  “你既生于襄城之南,出自犹落大师之手终成器灵,那便唤作犹襄吧。”

  犹襄一怔,愕然看着他。

  “容不渔”接着道:“主木之上刻有‘温温恭人,温犀不愚’,便姓温。”

  犹襄脸色沉了下来,这两句话是初遇容不渔,那个少年信口胡诌乱起名字时说的话,除两人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当时犹襄初入世不怎么懂人情世故,听到他说得有板有眼,顿时将之奉为满腹经纶的能人异士。

  谁知后来才知道他那时只是随口乱说的。

  “容不渔”说完后,突然面无表情伸出一只手掩住半张脸,小声道:“哈哈,真好骗。”

  他顶着容不渔那张天生笑意温和的脸,连说“哈哈”都是一副面无表情,仿佛下一刻便要拎刀砍人的冷漠神色。

  两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被他这句话搞得有些迷茫。

  犹襄和逐鹿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无声无息地交流。

  “这人是傻子吧?”

  “应该是,脑子比容二渔还不正常。”

  犹襄试探着走上前,道:“你和容不渔是什么关系?”

  “容不渔”仰着头看他,一副无害至极的模样,他眸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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