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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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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不渔将伸爪露牙的小狗崽轻轻松松安抚好,也松了一口气,继续拿弓去练。

  许是知道了容不渔不喜人太闹腾,二七也安安分分收好锋利的爪牙,没再和时尘置气。

  雪又下了四天,到最后一日时,外面的结界已经发出负荷过重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时尘吓得一天跑到容不渔房里问个好几遍,担心三人会被雪给压死。

  “吱呀吱吱——”时尘学着外面的声音,拼命挥舞着手指着头顶,着急道,“冬日还没过去要是咱房子塌了可怎么办?会冻成冰渣的,哗啦啦就碎了!”

  他手脚并用地比划,十分忙碌,想让容不渔知道他们可能会惨死的事实。

  容不渔在一旁懒洋洋地喝酒,二七蹲在软榻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时尘对二七仿佛蔑视万物的眼神早就习惯了,理都不理他,扯着容不渔的袖子晃个不停:“容叔,容叔!”

  容不渔被晃得险些酒洒到身上,无可奈何地放下酒坛,道:“有我在,这结界不会塌了,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

  二七在旁边幽幽接口:“这是第九遍。”

  时尘喷他:“我和容叔说话,有你什么事儿?还有啊,你不再外室待着,成天窝在我容叔旁边,到底是何居心?”

  二七趾高气昂地看着他,当着时尘的面,往容不渔软榻旁又挪了挪,挑衅似的看着他,满脸都是“我就窝了,你奈我何”。

  时尘气得半死,指着他:“你!出去单挑!”

  二七龇牙。

  时尘立刻约法三章道:“不准用牙,你属狗的吗你?”

  这几日两人总是这样拌嘴,容不渔也习惯了,他就当看个乐打发时间,眸子微弯,笑意盈满双眼。

  就在两个菜鸟少年商议着要输了叫对方爹还是叫爷爷的时候,原本阴沉的天空在转瞬间天光大亮。

  阳光骤然洒下,几人这几日还未见过如此强烈的日光,当即被刺得一闭眼,半天才适应。

  不过片刻,外面幽幽传来一阵幽远钟声,只是这一回只响了三声便戛然而止。

  时尘愣了一下,才道:“冬日结束了?”

  一连下了七日大雪,积雪已经堆到了屋顶。

  冬日结束,周遭严寒也入潮水般褪去,炎热的日光倾洒在雪地上,不过半个时辰便开始飞速融化。

  一时间,冰天雪地的清河之境宛如偷天换日般,白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成清水,汇到城外的护城河中。

  时尘在房里憋了七天,听到外面水滴的声音,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连二七的脸上也有了些柔色。

  容不渔倒是不怎么在意,冬日夏日于他而言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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