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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怒了,说不干就不干。“行,你说的,以后没有住的地方别来找我。”

云染根本就没有理这种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只是回身说:“老舅,咱们出去吧。师娘该来了。”

不一会儿,王惠就到了。她一眼就看见眼前这个甚至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少年。她心疼的不得了。云染则带着头套,老老实实的跟在张云雷的身后。

云染和张云雷坐在车上,王惠正要开车,张云雷突然说了一句:“姐,我不回家。”

王惠开车的手一停顿,问到:“不回家?不回家你去哪儿?”

少年此刻不知为什么,倔脾气又上来了,“你给我开一如家就行。”

王惠没办法,只能带着张云雷去了附近的如家。

到了如家,王惠和张云雷上去了,而云染则说什么也不上去,只愿意待在车里等着。

因为她看得出来,少年愿意在自己面前撑着,愿意强忍着悲伤和难过,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她现在不能上去。她很难过,但是也让她更加的坚定自己的信念,希望自己能更加强大起来,强大到少年也愿意依靠自己,也愿意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

王惠给张云雷开了一个礼拜的房,看着少年穿的破破烂烂的样子,她一刻也受不了。立刻叫着身边带来的助理们给他买衣服和鞋子。还留下一万块钱。

临走,她掉过头和张云雷说:“兄弟,我走了啊。”

这一句话,就让张云雷强忍了这么久的情感一下子全都崩溃了。

少年在打工被人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他没有哭;一个人北漂,被所谓的朋友骗走所有的钱,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没有哭;在睡在麦当劳,地铁站,睡在人潮涌动的地方,任现实的残酷碾压他的自尊的时候,他没有哭;每天从陶然亭走到西单,直线距离大约四公里,走到脚上的血泡连成一片,破了又好,好了又磨破,和袜子几乎长在一起,每次一扯开,就是鲜血淋漓的时候,少年没有哭;在冰场一站一天,晚上只能躺在连翻身都不够的小弹簧床,呼吸间,不远处厕所传来的恶臭味不停充斥着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哭;甚至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少女时,即使鼻酸,即使胸口涌动的感情,快要将少年淹没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哭。

可是此刻,少年所有的执着,所有的自尊,因为姐姐的一句“兄弟,我走了。” 而溃不成军。

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将这些年自己的心酸,自己的辛苦,自己那可笑的执着,全部化成了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王惠连忙转过身,将少年抱住,任少年的泪打湿自己的衣襟。王惠拍着少年安慰,一边说:“跟姐回去吧,染染还在下面等你呢。”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他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流过泪的样子。

张云雷还是很仔细的对着酒店的镜子,仔细的擦了擦眼角,问王惠:“姐,看不出来了吧。小丫头看见我哭,她肯定要笑话我了。”

“得了吧,她不跟着哭个昏天黑地就不错了,还笑话你?”

说到这儿,两个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你还记得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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