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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雒,怎么认张家的祖宗啊?”
“你是我爹,张家的祖宗不就是我的祖宗?”
“太后也不会同意的。”
“我当太后的儿媳,不是比当养女更亲近?”
“唉,实话告诉你吧。”张远这个鲁夫实在不会动嘴皮子,被逼急了索性说出实情,“太后名义上是你养母,实际就是你生母。”
“啥?”
“我说,你其实是我和太后的亲女儿,所以明白了吧,你不能嫁给陛下,你们是一个娘生的。”
“你这个老贱妇!”雒亭亭骂雒涵馥,“都是你的错。我为什么是你生的?我恨你!”雒亭亭捏住雒涵馥的面皮用力扭扯,“都是这张脸造的孽,看我毁了你的凶器。”雒亭亭抄起缝衣的剪刀在雒涵馥脸颊上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像翻开的嘴唇。血滴下来,染红了剪刀篮里缝了一半的领巾,上面的福纹是雒涵馥亲手绣给女儿的。
“是我们宠爱太过,养坏了这个女儿。”张远看到雒涵馥的伤,知道她的脸不可能复原了,劝慰道:“美貌并无大用,没了也无大碍。”
雒涵馥含着眼泪不敢哭,因为泪水太咸,沾到伤口很疼。她怅然道:“美貌怎会无大用?若无美貌我怎能从同州来到京都,又怎能得到先帝的青睐,还有将军的帮扶?在这个男人说了算的世上,女人只有仰赖美貌求存。”
在女人和女儿之间,张远选择了支持后者。也许是因为涵馥容颜被毁,也许是因为血缘才是男人最看重的,反正张远没有处罚雒亭亭,反而让雒亭亭认了张家的祖宗,改回张亭亭,还容她嫁给了皇帝。亭亭真的成了皇后。皇帝并不清楚那个气势凌人的正妻与自己有一半血缘相同。雒涵馥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可张远不给她反对的机会,从她想要依附那个男人的力量时起,她就只能听任他的摆布。成为皇帝的岳父总比当太后的情夫更有益,更安心。况且这桩婚事,又能让他女儿高兴,至于伦理不伦理,张远才不在乎,也没人知道。
我叫雒涵馥,就是故事里那个女人。
我嫁了一个当皇帝的男人,生了一个当皇帝的男人,却被自己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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