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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这小丫头要挟你,你还上她的套?”花妈妈从来都是眼明心亮。
“没爹娘心疼她,她才闹的。”他总会替我开脱。
“你像他。他心疼你就像心疼他自己。”花妈妈对我说。
我还小,不关心他为什么哄我,只想吃糖。
可小孩总会长大,花香楼的姑娘十五岁就开始接/客了。我长到十七,依然无所事事,每天在花香楼里给姑娘们端茶递水,洗衣扫地,干些打杂的活计。
我不知道生辰,被救到花香楼的日子就是我的生辰。每年生辰他都会送我一样东西,吃的、穿的、玩的、用的,都送过。他不直接给我,全让花妈妈转交。花妈妈会加上一些钱,算作她那份礼。对于直接送我钱这事,花妈妈解释过:“一年年大了,早点攒够了钱,就自由了。”然而,对于自由,我并没有急切的渴望。
我端水的时候经过花妈妈的房门口,听见花妈妈对他说:“那些债不债的托辞你也不必同我说,我好歹把她养大了。阿运都十七了,该有个安排了。就算不当妓/女,难道一辈子不嫁人?老死在这儿吗?”
我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听见他答:“知道了,我会安排的。你先别管了。”
安排?他打算怎么安排我?我忽然紧张起来,有些抗拒。
晚上,城里高大人家办酒,请了几个花香楼的姑娘去陪席,花妈妈不放心,亲自护送。我趁花妈妈不在,梳洗好了溜进花妈妈房里,他不在,我坐着等。约摸等了半个时辰,他回来了,一身黑衣,当着我的面从衣内掏出几件首饰,搁在花妈妈的梳妆台上,都是他今晚的收获。
“有事儿?”他问。
“没……没事儿。”我心里七上八下。
“没事儿快滚,老子要休息了。”他用下巴指指房门,示意我走。
我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猛地扑到他怀里,死死抱住他,慌里慌张地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人。”虽然天黑着,房里也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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