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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成为王,你就是王后。和穆亭飏的事是秘密,只有我们仨知道。瑽瑢,为了我,为了我们,求你牺牲一下。”梓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我气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不是相信了那些混账说辞,而是相信梓恪爱重我,我也爱重他。如果他真的非要当王不可,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应该帮他。这也是妻子的义务吧?
梓恪亲自驾车把我送到穆家的后门,穆亭飏亲身相迎。掀起车帘,穆亭飏看见了“第一美女”傅瑽瑢倾国倾城的笑靥。有些事就像下坡,一旦迈出第一步,就只能顺着滑下去。从那天起,我成为穆亭飏的姘妇;从那天起,有些东西在我心里坍塌了;从那天起,有些东西在糜梓恪那里消失了。
和穆亭飏之间,我不想多说。他待我不差,应该是真心的。于是,我这个已婚妇人,实际上有两位丈夫。
离年考还有两天,是糜梓恪进入博士馆的第四次年考,也是我跟了穆亭飏之后的第一次年考。梓恪送我去穆家的路上说:“穆亭飏是不是白占便宜,就快见分晓了。如果他还敢考第一,就告他强占人/妻,让他身败名裂。”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到糜家。梓恪还在读着书等我。进了卧房,我没说话,先解开衣带,褪去衣衫,转过身,背对着梓恪。
黑色的墨汁涂满了我光洁的后背、腰肢、臀股、一直延续到膝盖以上。一个个文字好像复杂的纹身图腾,崇拜着所谓的“学问”。
“这是什么?”梓恪问我。
“今年的年考刚好轮到穆家出题。族长是穆学士的叔叔,平时爱读什么书,有哪些主张,都写在这里。穆学士说了,他会把握分寸,让你也多用功些。”我有些疲累,懒懒地说。
“为何要写在你身上?他穆家穷到没纸张了吗?”梓恪有些激动地说。
“穆学士怕留下片言只字被穆家知道会成为把柄,口口相传又怕我出错,于是写在身体上,私密无人知晓,沐浴后便会去除,不耐久留。”我把穆亭飏的话转述一遍。不管这话多么冠冕堂皇,这样的行为实在让人脸红。梓恪不及深究,赶忙把我身体上的字原封不动抄录下,然后打来热水给我沐浴。
我坐在浴桶里失魂落魄,心情比第一次从穆家回来还要复杂。我的身上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触感。刚过去的这个夜晚,好像改变了什么。我裸身俯在床上,穆亭飏用冰凉的、饱蘸了墨汁的羊毫细笔划过我背后的曲线,轻柔的痒惹起颤栗。我忽然被勾起了情/欲,主动向这个男人求/欢。那一刻,我是个女人,他是我的男人。我忘了这个男人不是我的丈夫。消退却未淡去的激情让我情不自禁轻抚腰背,仿佛想找回那一刻的温存。
“不用担心,我帮你擦洗,不会留下墨迹的。”梓恪的声音让我的绮思中断。
这个温柔地用绢布给我擦洗身后的男人才是我的丈夫,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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