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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黑又长的发,说:“你怎么知道他们干过不少坏事。”三人认识是肯定的。
“他们一脸作奸犯科相呗。”肖甜心嘟了嘟嘴。他见了,又俯下头去咬了她一口,红红润润的,还非常甜,像浸了冰糖的草莓,他伸出舌头再度舔了舔她唇瓣。
肖甜心红着脸推开他一些:“说正经的。”
“我在做正经的。”
这话没法谈了……肖甜心假装赌气歪过脸去看窗外不看他。
他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正要说话,她就将小手交叉按在红红的唇瓣上,“不许再亲了,肿了。”
慕骄阳低笑了一声,才说:“你刚才说的,其实是符合龙勃罗梭的‘天生犯罪人面相’学说——即他们拥有扁平额头,头脑突出,眉骨隆起,眼窝深陷,巨大的颌骨,颊骨同耸;齿列不齐,非常大或非常小的耳朵,头骨及脸左右不均,斜眼等。不过罗梭的这一结论被推翻了。但有些时候,拥有这些特征的人,都或多或少干过坏事。或许,这个还真是机率问题。但我国说的,相由心生,多多少少也有这个道理。”
他亲了亲她眼睛,又补充:“英国犯罪学家格林推翻了此论证,更呼吁大家应该将关注点放到罪犯的心理特征上来,格林还认为,罪犯不是由遗传而来的,更倾向于智力的缺陷,和后天环境的影响。”
和他这类专家交谈就是愉快,很能激荡思维,想到了他和景蓝在研究的“天生犯罪人和犯罪人格”项目,肖甜心又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可是以上观点都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那时犯罪学,一切对于罪犯的认知都处于起步阶段。就像现在,a才十岁,不就是天生的犯罪人,还有景蓝新接收的z,都是。而你和景蓝的研究发现,有些犯罪,例如喜欢杀人的基因确实会遗传,就像尹志达。天生犯罪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可能数量不算多,引不起大家和社会的重视。但有时候,少数人的意见,更要听从,才能更为客观地看待问题。”
此时此刻,慕骄阳真是为她所倾倒,点了点头说:“是。前摄作用尤其重要。而最新研究,无论是‘天生犯罪人’,还是‘后天影响’,抑或‘遗传犯罪’,都有一定的比例。这些比例我已记录在库。我举个例子:科学家法隆的家族好几代都是杀人犯,而他自己也检测出是变态,但他没有走爷爷及其以上好几代的道路,因为他得到了父母,尤其是母亲的关爱;从侧面证实了,犯罪基因既会遗传,又具备天生犯罪人,更会受后天环境所影响而改变,而这个过程中,影响最大的,往往是母亲,这也是我所采访的这么多的变态连环杀手的共同特征——这些变态连环杀手,在童年时,大部分都遭受过来自母亲的虐待、遗弃、冷暴力,或其他形式的伤害。这是一个综合性的新型学问,也涉及哲学、伦理学范畴。”
肖甜心马上接道:“就像心理学家兼犯罪学家道格拉斯说的:‘在我这么多年从事研究和对付暴力犯罪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碰上一个罪犯是在良好的环境里长大的,或者拥有功能齐全的,体面的家庭。’”
慕骄阳忍不住叫了声:“好。”
“甜心,谢谢你。你为我和景蓝的项目做了很多功课。你还那么聪慧,”他伸出手来轻抚她的发,最后只是俯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而她乖顺地闭上了眼,他的吻,沿着她的眼窝,鼻梁一路亲了下去,最后衔着她娇嫩的唇。
吻了许久,他才放开她,轻声笑:“真恨不能马上回英国,把你关进我在古堡的卧室里再不出来。”
肖甜心马上红了脸,低骂他一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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