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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他是这么多天不眠不休地为她过气疗伤,把头发都耗白了, 说话也没了半点习武之人该有的中气, 她惊然起身:“你竟然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要赶紧开始调养才行,不然轻则残废, 重则送命!”
程青昊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忙来扶她道:“你急什么?我功力深厚, 事后自行调息也就恢复了。你才刚醒,不要急着起身。”
沈苓急道:“你当我是个外行吗?我比你还懂医术呢!你现在这样子,再不医治随时都可能倒毙在地!”说着已出手在他的膻中重穴上戳了一指头。
程青昊全身卸了力气倒卧下去, 不由得想:看来我确实不中用了, 她一个才刚清醒的重伤之人竟然都能制住我。
沈苓为他号了脉,又连封了他几处穴道,才停下手去看了看周围。这处山洞已经被他打扫得挺干净了, 她原先躺的地方铺着些柴草,像个简陋的床,床头跟前放着几个山桃和一个竹筒做成的水杯,再远一点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她身上携带的那些竹筒、暗器和针布等物。
程青昊神智尚且清醒,见状便道:“我的状况并没那么危急,你先吃些东西喝点水吧。”
沈苓伸过手去,取过来的却是那卷针布,问他道:“这是你从我身上拿出来的?”
程青昊顿时窘得满面通红:“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为你过气需得宽下你的外衣,真的只是外衣而已,还不至于……不至于像上回在河边那样。”
沈苓有点无语,好像依照电视剧里的套路,男主为男人疗伤都不用脱衣服,而在为女人疗伤的时候,都是要脱衣服的。这虽然不是电视剧,但作为老梗横行的武侠文,恐怕也不会脱离那个套路吧。
她干笑了一声:“好,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就去解他身上的衣服。针灸治病当然更需要脱衣服了。
程青昊愈发羞窘不堪:“真的不必如此,我自行去打坐调息也是一样。”
他一个大男人竟能害羞成这样,沈苓颇觉啼笑皆非,见他慌的浑身紧绷,既不利于施针又有伤情恶化的风险,她便将抽出的第一根银针先刺进了他耳后的昏睡穴:“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害羞了。”
程青昊随着她捻转银针意识渐渐模糊,最后还在心慌慌地想着:也不知她会在我身上哪里施针,裤子总不用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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