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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竟然直说“贴烧饼”,沈苓更是笑不可支:“王爷您可警醒着些,万一哪天睡迷瞪了,将身边儿的小徐侍卫当成了我,那可是……唉,后果不堪设想啊!看您方才这意思,这事儿还真说不准,您也说了,人家小徐侍卫可不好男风。”她边说边笑,最后浑身都笑软了。

  诚王听完也意识到,好像是有这样的风险,看来以后还是别让徐显炀来□□的好,不然真有个不测,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见沈苓仍笑个不住,他虎着脸威胁:“哼,这些账我都为你记着,等你嫁进府来,我一气儿跟你算个清楚!”

  夜已深了,他不可能在此多待,大体亲热说了会儿话,便该走了。

  沈苓送他往外走,还不忘嘱咐:“您可别走熟了,以后就常来常往,真叫人察觉了都是麻烦。”

  “行了,整个事儿都是我想出来的主意,还用的着你来叮嘱我?”诚王最后在她手上捏了捏,恋恋不舍地乘上马,又望了她一阵,才与徐显炀一同走了。

  宫女所这边的总管是个名叫胡元的宦官,他也是这里唯一一个清楚诚王与沈苓内情的人,今晚也是他亲自为诚王开的方便之门。对着手下人,胡元不能直说这些门道,只吩咐他们守好门户,照顾好这里的姑娘们。

  手下人听了这样的命令只当是寻常的提醒,付诸行动时也便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意识到自己手底有个多重要、多需要小心守护的人。等到任务再下派一层,落到最底下管看门护院的小宦官头上,就更是应付差事,不当回事了。

  不管是上了心的还是没上心的,谁也想不到有人会盯上这里,要谋害这里住着的人。几个要选给王爷做妃子的小姑娘能得罪谁呢?

  诚王离开时已然接近子时,夜已很深了,他骑着马与徐显炀并骑而行,走得十分缓慢,他是有意为之,总觉得好像走得慢一点,就是与她多相处一会儿似的,不但走得慢,他还频频回望,走一会儿就望一眼。

  这般慢吞吞地走,好一阵也没走出几条街。徐显炀忍不住道:“那么舍不得,干脆住在那儿得了。”

  诚王转回头嗤地一笑:“连你都学会打趣人了,难得难得。”

  徐显炀却很正经:“我才不是打趣。你们这等人做事就是顾虑太多,你说你为她筹划的这些事,真能瞒外人一辈子吗?将来还不是迟早都得传开的?筹划这些,为的不过是个表面光,大体看着好看罢了。将来真叫外人知道了你扮作宦官住到宫女所去守着她,能比知道她那出身更严重?反正换做我是你,明儿就搬进去!”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的,诚王默了片刻,笑道:“你还是别说了,再多说几句,我明儿真要搬过去住了。”

  可见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徐显炀毫不掩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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