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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就只是不断重复着一句称不上安慰的话，却让伊莉莎止不住地红了眼眶。她没有抬头，而是紧紧地环住布鲁斯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更亲密地靠向了他。

伊莉莎曾经想过很多次，自己的能力暴露在布鲁斯面前，会是怎样的场景，而布鲁斯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她在脑海中无数次地构想过向布鲁斯摊牌坦白的情景，却未曾料到过这样不得已的情形。

当隐瞒下一件事之后，我们就会不得已地用另外的事情来遮掩它。在谎言和坦白之间，还保留着一大片灰色地带，在那里，我们知道真相，但是闭口不谈，或是故意忽视它。但是这一切终究是没有办法隐藏的。

……

在刚才布鲁斯和伊莉莎见面的橱窗边，已经被黑蝠鲼的激光毁成一片废墟的角落里，一道颤颤巍巍的身影从阴暗的缝隙里露出头，他颤抖着双腿，扶着墙晃悠悠地站起来，鸭舌帽已经被战场上的灰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摄像机已经在他的脚边碎成了一滩烂泥。

在这样灰头土脸的狼狈状态下，他的眼睛却亮得出奇。他将紧握的右拳举到面前，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掌，上边摆着的正是刚才交给布鲁斯的那张存储卡。

第117章 首发

将伊莉莎送回到公寓附近, 布鲁斯目送着她走进门内，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猛地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背上, 如芒在刺。

布鲁斯猛地转头，除了夜色笼罩下静悄悄的房屋外，就没有见到任何其他可疑的人影。布鲁斯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在布鲁斯离开之后, 公寓二楼靠近马路一边的窗帘在没有风也没有手拉扯的情况下，静静地拉开。查尔斯望着那一道远去的黑色背影，眯起了眼睛。

……

即便是平安夜这一天, 小酒馆里也是张灯结彩，人们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整个木屋里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也是酒的气味。

“干杯！”

随着又一声高呼，屋里的所有人都将自己手中的圆筒形木杯高高地举起。

靠近吧台的位置，男子将酒往嘴里直直地灌下去, 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更加分明。一头及肩的棕色卷发，嘴边扎了一圈胡子。

屋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喝完这一杯，棕发男人就已经干完了这杯酒。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却没有任何上头的现象。

“老杰克，你这里的酒还是一样的好。”

棕发男子说完，白发的老人就已经压不住脸上的笑容, “那是当然, 这可是用亚特兰大的水酿出的啤酒, 绝对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