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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枂也没应,茗香赶紧掀开车帘往前面看了一眼,堵住道路的东西远没有琉珠所说的断木那般简单,那些断木被缰绳捆起,犹如一面木墙,上面黑色与暗红色印渍遍布,肯定是当初交战时士兵所做。

木墙死死地捆在树木之间,将道路横截切断,彻底清去定要耗费不少时间,且这道路又在陡峭处,外边是斜坡,里边算是平坦,却尽是老木,再造路也不易。

茗香又看了眼在清理木墙的众人,问道,“这般清理可是要清到何时才能清完。”

“估摸也要两三个时辰。”琉珠说着,又道:“若是浔公主觉得在马车待着烦闷,也可出来转转,透透气。”

听到琉珠的话,茗香回头看了一眼楚浔枂,只见楚浔枂对她摇摇头,会意,看向琉珠应道:“公主再马车中歇着即可。”

说完,茗香放下窗帘,看着楚浔枂那微淡的眼神还有苍白的面色,心中的担忧又加深了,将桌上的汤婆子灌好,放在楚浔枂手中,又紧了紧楚浔枂身上盖着的绒被,轻声道:“这汤药也没落下,总不见效果,定是奔波劳累了。”

说着,茗香又加了一块炭火,又道:“公主可要好好歇一歇,养好了身子才是······”

楚浔枂靠着窗听着茗香唠叨着,也没出言,只是眼中的淡漠散了许多,看着茗香脸上掩不住的关心,楚浔枂只觉心中暖了许多。

前几日,面上不显,可她心中却念着,愁着,没能与宋君颜好好谈一次,她终究不甘心,就如执念那般,郁结于心。

可渐渐的,离东玄越来越近,却是另一番心态,兄长已身死东玄,侄儿又不知所踪,江山被夺,她又如何能顾着个人儿女私情,一昧哀伤忧愁?

何况,冷静了几日,也渐渐想明白了,她不再想着宋君颜为何要陷她于不义了,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有苦衷,隐瞒东玄政变,明知她腹中胎儿不保也不去闲王府搭救,污她不守妇道,宣布她身亡,娶了几次要杀了她的李姝婉,收回凤佩,遣她回东玄,这些事皆是他所为。

无论目的是何,这些事都是宋君颜做的,所带来伤痛也是不可忽视的,其实,她早就明白,哪怕是宋君颜当真见了她,将那些事给她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也无法将那些事当成从未发生过。

心中已生了芥蒂,再多的解释也是无济于事了。只是不同的是,若是宋君颜真有苦衷,她理解,却难真正原谅;若是宋君颜刻意为之,从头到尾都在算计她,那与他之间就不能这么算了,这一切她都要讨回来。

何况,宋君颜不愿见她,将最后的解释机会都放弃了,她心中也该有数了,于她而言这重要至极,于宋君颜又如何呢?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耿耿于怀,郁结于心,哪怕现在还未能放下,时间长了,也是能放下的。

想着,楚浔枂抓紧了手中的汤婆子,暖意从手心扩散,还有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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