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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知道宋君颜的用意,无非就是不想让楚浔枂认出闲王就是先生罢了,她也多少能猜到宋君颜的心思,也希望如此。
她总觉得公主这十数年过得辛苦,好不容易有了个思慕的人,又是夫君,她不希望公主因为先生的事与宋君颜生了嫌隙。
而且,哪怕有时她不喜宋君颜,但至少宋君颜待公主是极好的,她不用担心宋君颜负了公主,何况宋君颜也不会如先生那般不辞而别。
所以,哪怕她一开始就知晓宋君颜不是先生,她也不告诉楚浔枂,一开始是怕她提起了先生,楚浔枂心中又生了疑,又纠结当年之事;后来楚浔枂与宋君颜琴瑟和鸣,她也不想提起那人。
只是,还是躲不过。
气氛有些微妙,楚浔枂有些不自在了,就想站起身,没想才正准备站起,就脚下一软,茗香赶紧扶住她,楚浔枂只觉肚中一阵绞痛传来,只能无力的靠着茗香。
闲王看着眉头紧蹙的楚浔枂,着急的起了身,“可是动了胎气?”
说着,闲王就作势要给楚浔枂把脉,茗香想拦着,只是看到了捂着肚子的楚浔枂,还是放弃了,还是腹中的胎儿要紧。
闲王附手在楚浔枂的皓腕上,眼中的冷意仿佛结霜,就连面色也是沉得骇人,茗香正是察觉倒此,才慌了,连忙问:“太子妃如何了?”
闲王低下头看着茗香,顺着看到了楚浔枂刚好抬起来的眼睛,有些红,目光转了转,纠结的心情一晃而散,还是做了决定,避开楚浔枂的眼神,看向茗香,沉声道:“宸青宫中混了老鼠,许是下了红花。”
红花!茗香面色一变,红花有堕胎之效,慌张间,茗香摸了摸楚浔枂的肚子,看着楚浔枂这苍白的脸色,分明就是腹痛难忍,着急问道:“敢问闲王,如今可有缓解之法,无论如何太子妃都不能出事!”
“估摸着太子妃饮了红花也不过一日,若是能在三日内找到克红花之药,也是可保胎的。”说着,闲王目光幽幽的看着茗香,“这密室与府外相连,可从密室中逃到外边给玄机楼的人捎消息,只是不知现在上京城是何种光景,而且本王行动不便。”
听着闲王的话,茗香哪能不清楚他的意思,迅速点了头,“闲王无需多虑,这出府一事就交由奴婢,奴婢这就从密道悄悄逃亡府外,给玄机楼的人传话。”
说着,茗香起身,又看了眼闲王,眼神有些冷,“还望闲王代奴婢照料好太子妃。”<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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