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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生意人所执的令牌印记一致。
“想必浔公主已知玄阴山有一洞中可到达崖底,但从五年前隐部已暗暗于崖背挖了另一条路,两月前已通,正通向玄阴山北面。”
“那又如何?”
“今夜浔公主的人已与刑部的人交手,刑部的人定有损伤,届时,隐部的人将引刑部的人往玄阴山北面走,让其发现通往崖底的道路,并刻意留下与张家有关的信物,让刑部误以为与其交手的是张氏隐部的人,如此一来不仅灾粮失窃之事可扣在张懐头上,就连张懐藏兵一事也可揭穿。”
顿了顿,张元又道:“届时,房大人发现崖底藏有张氏的兵后,草民自会出来认罪,并证明张家藏兵一事。”
楚浔枂看着面色平静的张元,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是······“你可知此法会让你甚至整个隐部的人都丢了性命?”
毕竟,在张懐藏兵一事揭开后,张家隐部之人就成了叛军,对于叛军,东玄无容忍之法,只能杀之。
“呵,不过贱命一条,丢了就是丢了,又何妨?”张元竟然轻笑出声,“在隐部的弟兄写下这些名字后,就没人想活过,人死了,总比活着好。”
楚浔枂瞧着一脸决绝的张元,虽是平静的脸色,眼中却压抑不住泛起痛苦的神色,绝望又凄凉,想必已是心如死灰了。
将信纸与令牌收好,楚浔枂也不犹豫,现下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将计就计了,而且就算张元心怀鬼胎,她也不怕,有了证明张氏内部的令牌还怕泼不了脏水?
只要令牌在,就算死的是她的人,她也要让他变成张家的人。
就算张元所说是假,她也一样可通过山腰的洞口让房临冶找到张氏的隐部,只不过麻烦些罢了。
好个张懐,设计让房临冶来对付她,想坐收渔翁之利,她就非要将他拖下浑水,房临冶既能对付她,又为何不能对付张懐呢?
思及,楚浔枂开口,“就按你说的做,你只管说条件就是。”
“在玄阴山以南,有一小溪,溪边有着两百三十一户人家,那是隐部弟兄的妻儿,还望事成后浔公主将他们安排妥当,照拂一二。”
“就如此轻易托付,不怕本公主不履诺?”
“既敢托付,就必相信,且浔公主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张元沉声道。
“好,本公主就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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