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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来。

  尹蔓手上一用力,把姜鹤远推到一边。他不设防,等回过神时,她已经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住了身子。

  旖旎散尽。

  怪不得叫她“宝贝”,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姜鹤远张开手:“过来。”

  尹蔓想说得尽量温和些,一开口却硬梆梆的:“我不去。”

  “先过来。”

  她勉勉强强挨到他肩旁。

  他没有生她的气,颇有耐心地问:“为什么这么排斥?”

  尹蔓含糊地说:“还早呢,我们才谈了多久,而且我才大一,又不着急结婚,干嘛赶着要去见你父母,我什么也没有,我还想奋斗一下……”

  她罗里吧嗦例举了一大堆理由,她喜欢现在充实的生活,平平稳稳,自成一方领域,她不想去看未来,只想守住当下,一旦见了他父母,这种平衡势必会被再次打破。

  他的父母根本不会接受她,这几乎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他的邀请扰乱了她的计划,尹蔓合计也许等上几年,等她拥有优秀的事业了,足够与他相配了,再去见他父母也不迟,起码那时自己才会有并肩而立的底气。

  姜鹤远听完,不置可否,只说道:“尹蔓,我三十一了。”

  他站出去,大家都会道一句年轻有为,是一个男人最鼎盛的时刻。

  但和尹蔓一比,他老了。

  和她分开的日子里,姜鹤远的危机感到了一种无可复加的地步,每时每刻都想让她汇报动态,浓烈的独占欲令人不得安宁。他希望她的美只为自己而盛开,可那不现实,他有时忙完回到酒店,想到万一他不在有别人对她献殷勤,就想把她揪过来放到床边。

  或者含进嘴里,让她化成糖流进喉管,只滋养他一个人的肺腑。

  爱情不再单单是生活的调味剂,让他烦,也让他乱。

  思维一发散,姜鹤远躺在陌生的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深思熟虑,就算他们毕业就结婚,那他也已三十五岁,如若再怀上个把孩子,等孩子长到十五岁时,他就五十多了。

  五十多!

  有朝一日,他竟会因自己年过半百而毛骨悚然。

  人如何强大,亦无法对抗自然规律,更遑论尹蔓还有雄心壮志,这个时间只会迟不会早,他一夜未睡,黑暗中尽是廉颇老矣的忧心,和君生我已老的惆怅。

  姜鹤远归心似箭,只想尽快回来把一切都安排妥善。

  但他坚决不愿把这些患得患失的心情告诉尹蔓,状似客观地给她分析:“你觉得我们的感情稳不稳定?”

  尹蔓一五一十地答道:“挺稳定的。”

  “那你够不够爱我?”

  “你说呢?”

  “我要你说。”

  尹蔓往后一仰:“我都爱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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