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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鹤远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尹蔓炙热的信任与坦切像漫天赤红的烈火,烧毁了高筑的围墙,烧枯了整个冬天。

  她见他不动作,难堪地想要拿回手机:“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姜鹤远把手机一收。

  什么隐私什么原则通通见了鬼,他在手机上迅速登录她的账号,查找键一按,两个圆点亲密地挨在一起。

  “尹蔓,”姜鹤远说,“别后悔。”

  “不后悔。”

  他心跳剧烈,想要抱紧她的渴念逼得人不得不往后退。

  “你去了哪里?”他问。

  “奶茶吧。”尹蔓悉数交待,“有八/九个人,大家都在做周总结核对错题,没有玩,我也没那个心情。结束了秦岩正好和我顺路,就说送我回来。”

  她这么坦荡,再让她和那个男孩保持距离似乎显得太小心眼,姜鹤远只得道:“以后不能待到这么晚。”

  尹蔓常年喝酒喝到半夜,重新被定义原来十点半回家算“晚”。

  “好。”她说。

  “别再故意气我。”

  “……我只是想不通。”她是一旦确定了什么事就会全力以赴的人,不理解他的瞻前顾后,“你又不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不交往我就不会想你了,这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姜鹤远道。

  她追问:“哪里不一样?”

  他静了几秒:“你要听真心话?”

  “当然。”

  姜鹤远转过身不看她,话里却没有遮掩:“我是个男人。”

  “你现在这么站在我面前我就想抱你,不仅如此,我还想亲你,摸你,以及,”他顿了顿,“和你做/爱。”

  尹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大言不惭道:“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诱人。”

  姜鹤远无法否认:“我对你有强烈的生理本能。”

  他是理性主义者,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理性,没有理性,活着与牲畜无异。感情总是变化莫测,波澜起伏,但理性是生存之根基,是支撑人屹立于世间的脊柱。

  尹蔓的存在让他预感到不可控的危险,他一度自信地认为自己可以管理好感情,可按如今的形势发展下去,很大程度上,他掌控不了这后果。

  “其实你可以……”

  “我今天可以,明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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