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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独属于她的光彩烁烁,正如同他的心意,只给予她一人。
涟歌转过身来,靠在他的胸前,絮絮说道,“行哥哥,我很欢喜。”
傅彦行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无意识微张的如花唇瓣,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此心此景,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烟花如火,满廷葳蕤,十万里长空浅墨深红,艳光映射在别苑内的楼顶屋檐下。那里纱帘半卷,万灯如星,有衣袂双飞,是颀长的男子和娇俏的女子拥吻而立,紧紧站立成相依垂柳般韵致天成的风景。
梅花般的六出雪,伴着苍凉幽远的北风呼啸声飞旋落下,素净通透的落在他二人乌黑发梢,如青羽之上覆了翩然的白蝶,再无声融化,湿成那满腔细腻感怀的心情。
雪落白头。
这样绵长悱恻的深吻,仿佛过了一年之久,唇分时涟歌才终于觉得该羞涩一下,捂着嘴,一点一点儿往下缩,想矮身从他胳膊下钻过去。只是步子还没迈开,已经被傅彦行提住领子,她索性又转过身来,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新年礼物。”
傅彦行挑眉,对这样敷衍的新年礼不置可否,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他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他一手牵着涟歌,带着她视线放远,语气豪迈壮阔,“这世间万物,山河万里,都是我的。”
复又低下头,望进她的眼底星河,“但这天下间的浮云繁星,青山绿水,皆不及你。”
她怔怔地听着,又听他道,“你十四岁了。”
又很沮丧,“还是太小。”
涟歌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龄,便问他,“行哥哥,你多大了?”
帝王的生辰是要普天同庆的,但傅彦行刚登基这一年,因着国丧,也因着勤俭,便过的很平淡,那时候涟歌人尚且在濮阳,自然不清楚。
她问得认真,傅彦行便也严肃回答,“眠眠,你要记得,我生于宁平九年,二月初二。”
涟歌点点头,将这个特殊的日子牢牢记在心底,微微的笑了笑,道,“我不会忘的。”
这样的一个年,也便过去了,往后的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年要过。
等夜色将散,雪驻风停之时,就到了傅彦行不得不将涟歌送回萧府的时候。
涟歌被傅彦行戳着脸蛋醒来时,发现傅彦行正躺在床榻上,而自己竟枕着他的手臂睡在他的怀里。二人身上同盖一床被衾,她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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