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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她忽然说起这个,萧洵一愣,道,“自然。”
他进京以后也一直在打探,只未找到何家里有谁符合条件,倒是他上次在春山楼里见到的一位公子倒有几分像那画上的人。
想起那位公子,萧洵眸色闪了闪,又听她道,“今日我在宫中碰到了那位公子,望舒便是他赐给我的女护卫。”
“是谁?”萧洵喉头一紧。
“是陛下。”涟歌坚定地将真相说出来,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得萧洵一下跌坐到软塌上,表情十分复杂。
既然已经起了头,剩下的便好说了,涟歌便将打好的腹稿一句一句说给他听,只是将事先就知道是陛下一点改成了今天被救下以后才知道。
“晋王世子?”萧洵却更在乎那个想撸涟歌之人。
“陛下的意思是他不敢光明正大动手,只敢在背后隐晦行事,只要我随时将望舒带在身边就很安全。”涟歌宽慰他。
萧洵心中五味陈杂,即想斥责她又怜她今日才遇祸事心疼,恨恨地看了她半晌将人赶回溪棠院,道,“我先不惩罚你,等年底父母亲回金陵来,自有你好果子吃。”
涟歌哼哼唧唧的走了。
打那以后涟歌再不敢轻易出门,倒是在不久后听望舒说南阳太长公主似乎找到了丢失已久的孙女儿,打算到年底的时候为孙女儿向陛下请封郡主。她知道祖母不喜欢南阳太公主,便也不很感兴趣,连找回来的孙女儿是谁也没问。
这事自然是秘辛,且是傅彦行故意让望舒透露给她知道的,听了她的反应,他放下心来,庆幸老一辈的恩怨,没波及到她。
望舒退下之际,他又想起一事,低沉着问道,“姑娘绣的荷包绣好了吗?”
“绣好了。”望舒日夜守着涟歌,知道主子是做好了荷包的。
傅彦行眉头一拧,心道早就绣好了怎不知道给朕送来?
也罢,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让你主子有个心理准备,朕晚上亲自去拿。”他一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望舒却没动,好一会儿才在他不耐的眼神中开口,“姑娘每晚都让属下将门窗锁的死死的,陛下恐……”
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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